“你来做什么?傅先生不在家。”
许白握紧了手里的板砖,面色却渐趋平静。
祛黎看着镇定自若的许白,挑眉,问:“他去哪儿了?”
许白摇头,“我不知道。”
“你跟他是一对,你不知道?”
祛黎不信,许白也没有办法。
“汪!
汪!”
将军在祛黎身后怒刷存在感。
“闭嘴!”
祛黎最讨厌狗了,他跟狗简直有十八辈子的不共戴天之仇。
就算山无棱、天地合,他跟狗都不会和解。
“汪!”
将军百战不屈,如果不是绳子拴着,它此刻就要扑上去咬祛黎的屁股。
祛黎整张俊脸都黑了,就连左耳上的那颗黑色耳钉都开始散发黑气,衬得他邪气得像是哪儿来的魔头。
这时,许白趁着他为了将军分神的当口,快速给傅西棠发了一条信息。
傅西棠回得很快,而且只有四个字——关门,放狗。
许白的脑子里蹦出三个大大的问号,可这时祛黎已经回过神来了,他没有时间再问,于是随手就把板砖扔出去,正中拴狗的绳子!
被法力包裹的板砖直接把绳子砸断,将军重获自由,兴奋得如脱缰的野马,“汪汪汪”
地冲祛黎的屁股咬去。
祛黎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形一晃,立刻化作黑雾散去。
将军扑了个空,整只狗都有点懵,急吼吼地朝四周张望。
说时迟那时快,许白一个箭步跑到了楼里。
此时祛黎的身影就在原先将军被拴住的地方显现出来,看到许白进屋,只一步,便从那边跨到了门口。
许白头皮发麻,脑袋却依旧灵活。
他迅速吹了声口哨,将军闻哨而动,又瞧见了祛黎,狗眼一亮,如同离弦之箭向他扑去。
霎那间,祛黎再度化雾而散,将军矫健的身影便穿过黑雾扑进了许白的怀里。
“汪?”
将军甩着尾巴看着被他扑倒在地的主人,而后转过狗头看向屋外。
那个坏人呢?咋又不见了?
“汪!
汪!”
将军又叫了几声,可这次,祛黎没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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