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样不行。
李大柱脑筋一转。
换一条狗来狗咬狗不就行了!
于是,他擦掉了李字,弄破了手指,写上了一个“祁”
字。
真是好。
李大柱心里美滋滋地想着,又给娃娃埋了回去。
他可不像是祁春生那般蠢,埋得又平又齐,生怕别人发现似的。
这玩意儿,不被发现,不就没效果了嘛。
李大柱心里吐槽着,故意弄了一个土包,上去活像是坟包。
着自己的杰作。
他心里一笑,我这搭坟包的手艺不错,今后得亲自给村里几个畜生埋进去。
搞好了这一切。
李大柱转头就顺着小楼的后墙往上爬,正爬着呢,忽然就听见说话的声音。
“妈,把那瓶红酒开了吧,我跟我许姐好好喝两杯。”
谢广发笑眯眯地说着。
刚才在院子里,他感觉两人已经聊得就差一杯酒,就能更进一步了。
“你别喝了,你带着天香去一趟镇上老罗那里。”
谢神婆对儿子吩咐道。
“啊?现在啊?”
谢广发一万个不情愿。
“就是现在。”
谢神婆语气严厉了不少。
谢广发磨磨蹭蹭地回道,“天香她不舒服,难受,刚吃了药躺下,去不了。”
“她咋了?”
“不知道,就说脑袋晕,可能减肥减得有些贫血了。”
“你这个媳妇真让人不省心......算了,她去不了,你去!”
“我......我要留下来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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