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旬,尚京也有些微醺。
他忽然间想起了砚九,一晚上砚九都没大露面,这违背了尚京带砚九来的初衷。
是以,尚京带着身上沾染着的醉意,又找去砚九之前一直待着的角落。
彼时,砚九正坐在角落的栏杆上,他手中拿着一瓶酒,对着风慢悠悠的喝。
风吹乱砚九的头发,露出白皙的额头,前的伤口不知怎么被砚九扯开了。
伤口又开始慢慢流血,只是砚九不管不顾,身上洋溢着一种洒脱的美福
可尚京最为关注的,还是砚九脸上的血渍。
他喉头滚动,又想起了砚九那带着清苦淡香的血液。
尚京觉得他并没有吸血这样变态的爱好。
可是砚九的血却有点让他上瘾,所谓食髓知味就是这个意思。
其实,尚京并不喜欢上瘾,但他还是朝着砚九缓步走去。
在砚九未察觉之时,将砚九从栏杆上拽了上来,然后推着人将戎在了墙上。
抚摸了下砚九细腻的颈侧,尚京的声音有些暧昧不清:
“给我吸一下,给你打过去50万,算是兼职,怎么样?”
砚九不耐推拒:
“不怎么样,今喝了酒,这会难受得厉害。”
尚京不是什么体贴的性子,他没有在意砚九的拒绝。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他的牙齿已经精准的落了下去。
砚九眉头蹙起,是真的疼,夜晚的风也是真的凉。
酒带着心绪开始有些起伏,奇了怪了,原来下山久了,自己的心情真的会受到影响。
砚九迷迷糊糊,甚至想直接把乐风召唤出来。
趁着尚京也在酒劲,蒙头就把尚京打一顿,打完就跑就是了。
可是正当砚九纠结之际,一阵脚步声响起。
白修诚手中拿着手机,也来到这僻静之处,看样子是来打电话的。
此时,他看着自己血脉上的儿子,被尚京抵在墙上,啃咬着脖子,那是一副极尽暧昧的模样。
白修诚却无动于衷,甚至他还朝着回头看来的尚京轻轻点零头:
“尚总,抱歉,打扰了。”
待到白修诚离去,尚京抵着砚九的脖子嘲笑:
“你这父亲,好似都没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对你好。”
本来还挣扎着的砚九按下了尚京的头,他凉凉道:
“你张嘴是只会冷嘲热讽吗?”
与其尚京醉酒,还不如尚京醉血,他又埋头于砚九脖子处。
砚九的脖子对于尚京而言,无论风景与味道都极其的好。
尚京再一次感叹,这一次他找的玩具真的太优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