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有对策?说来听听嘛。”
水柔虽然年纪轻轻就当院长,扛下自家开的大医院,但她一点骄气都没有,依旧是求知若渴,不耻下问。
“你……可以……”
贺羲平于是提出他会用的开刀步骤。
水柔听后,旋即圈出几点争议处。
其实他讲的方法她也曾考量过,可是几经斟酌,她觉得有点冒险。
贺羲平取出学富六车约两把刷子,咻咻咻地,便把问题的危险性降至最低。
水柔听完后,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小时之后,她已将解决方案,传给病人的主治医生。
“你为何不当医生?你的医术铁定能救活不少人。”
水柔匪夷所思,他刚才的表现是骗不了人的,他简直是医界的天才,光当法医太可惜了。
“我……不擅长……与……人……交谈。”
贺羲平因为她的赞赏而感到不好意思。
“可以慢慢训练嘛。”
水柔游说。
认识他愈多,她挖掘到的惊奇亦愈多。
“人多,我……就……会紧张。”
贺羲平摇头。
这倒是。
水柔领教过好几次,每一次都震天动地,不过她不愿放弃。
“还是可以训练的呀。”
“不能……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
贺羲平义正辞严。
“喔,也对。
所以你才会选择不用交谈、不用面对‘人’的法医职务。”
依资料上说,他进行鉴识调查工作时,素来是独立作业,没有搭档,恐怕也是这个原因吧。
水柔吐吐粉舌。
“对不起,我没考虑到你的立场。”
“别……”
贺羲平反而难为情了起来,一双手又跟多出来似的,两条长腿也不晓得该怎么摆。
最后,他决定耍帅地踩出三七步,右手插进裤袋,左手撑在桌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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