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将所有的点连起来,便构成了一条线。
“我……已经……搜过了。”
贺羲平早就料到这个可能性。
“没有……找到什么。”
所以他推断,阿海在行凶那晚,的确是无意中掉了什么足以当证据的东西,不过那项证物其实不是掉在现场,而是掉在别的地方。
“会是……在哪儿呢?”
他喃喃自语,抓著乱鬈的头发。
他今天已把阿海家的天花板都翻遍了,似乎并未找到如此具爆炸性的证物。
“对呀。”
除了家里,还有阿海来去王家的路线,也就是——贺羲平兴奋地将目光移到夹在两栋公寓之间的防火巷。
“可恶!
他今天分明是来示威的。”
田老握著老拳,恨不得那人渣就在跟前。
“这王八蛋太可恶了,他简直不把咱们警察放在眼里嘛!”
“法网恢恢,他逃不了多久。”
水柔搬出至理公论相慰,猛转身要靠,却不见良人的巍峨壮影,她东张西望地看过去,他鹤立鸡群地在警员中穿梭。
“你要去哪里?”
她提高音量问。
“你……先回家等,我……去去……就来。”
贺羲平想想又跑回来,搂著她的肩,蓦然在她额上留下一吻,再慎重地瞅著她,那坚毅关爱的眼神,透著不容违抗的慑人气势。
“找……人护送,你不准……一个人……落单。”
挥一挥手,他钻入防火巷里。
第9章
贺羲平这傻大个啊,向来不会说什么腻耳的话来。
认识至今,也不曾听他像抹了蜂蜜似地,讲些甜人的外交辞令;言语拙钝的他,甚至不曾对她倾诉过“我爱你”
。
但他却用著自己的方式,不断地向她表白,就像他临走前的那句叮咛和烙印。
别人或许会嫌他木讷无趣,但只有水柔懂得欣赏他的实在。
她没有麻烦任何警员的护送,因为她有他的吻保护,且肇事的赃车已在两条街外的路口被人发现,嚣张的骑士想当然尔是不知去向;依习性,对方即使再怎么胆大,也不敢在此非常时期妄图“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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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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