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就到了约定的日子。
刘雪一大早起来,马家骏还没有睡醒,她就轻轻地捏他的鼻子,嘴里轻轻地说,家骏,快醒来,我今天要带你到一个地方去看马。
马家骏没有醒来,他红润圆实的手动了一下。
刘雪忽然想到要给他尿尿,便双手兜起他的屁股从床上移至马桶处,嘴里“嘘嘘”
地吹响催尿的口哨。
马家骏被这么一弄,醒来了,醒来了就哭,嘴巴一扁,眉毛一耸,泪水就滚落在脸上,星星点点,还有几滴落在刘雪的手腕上。
尽管在哭,但他的尿也在屙,浇在马桶里溅起喳喳的响声,和他的哭声混合却未能混淆,尤为分明。
尿屙过了,哭声未止,刘雪有点后悔,孩子没有睡醒,强行弄醒,他当然会哭闹。
刘雪又把抱回床上,重复刚才说过的话,马家骏突然不哭了,只唏嘘着说,妈,你要带我看活马,我不要画书上的马,画书上的马不能跑,不能骑。
刘雪忽然想到儿子还没有睡够,就问他,你还睡不睡马家骏说,不睡了。
刘雪说,那好,洗漱后,过了早我就带你到一个地方去看能跑的马,能骑的马。
马家骏有些激动,挣脱妈妈给他穿衣的手,站起来说,妈,我今天要骑在马背上,赶着马儿跑。
马家骏说这话时,左眼角一砣眼屎要落未落的,刘雪用手绢给他擦掉,继续给他穿衣。
嘴里说,你别动,衣服没穿好,出门丑死了,我哪能带你去看马哟
马家骏果然就老实了,穿好衣,还没有洗漱,就跑出门向花店里的刘家欢说,外公,今天妈妈带我去看马。
坐着的刘家欢站起来逗趣地讲,家骏,好哇!
今天你就可以骑马了。
他暗地想:一直追恋刘雪的郑圭,今天很有可能将那匹好看的白马送给刘雪牵回来。
去见郑圭之前,刘雪好好地打扮了一番。
她穿一袭节日或参加大型活动才穿的软缎碎花旗袍,在穿衣镜前反复照了几下,即正面照、又转过身子偏过头从反面照看自己的样子;还从侧面照,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显得雍容华贵。
她自我感觉挺好的时候,才牵着马家骏出门,马家骏一脸笑容,内心非常激动,非常激动地想象着那匹白马的模样,以及骑在那匹白马上是如何的风光有趣。
刘家欢送出门来,告诉刘雪到郑圭家去走浮屠镇东面的那条发白的土路,土路曲里拐弯到第四个村子,向人打听一下便会知道的。
早年,刘雪打猪草,在那几个村子的地盘上转悠过,只是不知道郑圭家在哪儿。
当然,当时不需要知道。
这天是阴天,下了许久的雨,路面还不是太干,也不是太湿,太干则有灰尘,太湿则有泥浆。
正好清风徐来,野外的泥土和花卉混合着散发出的气息,翕入鼻翼,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让人感到格外舒爽。
一走出门,马家骏就挣脱妈妈牵着的手,咚咚地跑在前面,时而蹲下身子扯那青幽幽的草丝。
刘雪问他扯草丝干嘛他回过头讲,外公说,马喜欢吃青草,我就扯这个。
刘雪见他那么兴奋,脸上还现出两个笑窝,便夸奖道,家骏,你不错,还懂得扯青草喂马哩!
走过了几片田畈,几座村庄次第呈现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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