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男人压住,动弹不得。
还是在车上。
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情。
祝夏脑袋里一片空白,甚至还有心情思考糖盒子落地糖果肯定都不能吃了。
还好,她刚才吃了两颗糖。
男人的长腿摁压她双腿,滚烫而坚实的触觉,让祝夏的睫毛簌簌轻颤。
她睁开眼,对上他幽深的黑眸。
“想结婚吗?”
贺连洲又问了一遍,说话间,热烈的吐息喷洒在她脸颊。
“不会跟你结。”
祝夏不喜欢被囚禁在逼仄环境的感觉,渐渐地蹙紧眉头,言语说得犀利冰冷。
“那跟谁结?”
他神情淡漠,口吻冷静。
“反正不会是你。”
“理由。”
贺连洲问。
“哪有那么多理由。
世界上不乏失败的恋情,分手很正常,没有人规定谈恋爱就一定要走到尽头。
你要是觉得你的人生不能有失败发生,可以当作我们没有谈过。
或者,你可以告诉别人是你甩的我。
圈子里不是经常有吗?玩腻了、太无趣、她竟然想跟我要名分、她居然异想天开到要我爱她……诸如此类的分手理由很多。”
祝夏一箩筐输出,贺连洲却只盯着她瞧。
她被这沉默的诡异弄得心尖收缩,如被针刺,细细麻麻的疼痛。
...
散发异味的灵车停在了门口,天花板传来弹珠碰撞的声音,走廊里有人来回踱步,隔壁房间好像在切割什么东西。卧室的门锁轻轻颤动,卫生间里水龙头已经拧紧,却还是滴答滴答个不停。床底下隐隐约约,似乎有个皮球滚来滚去。一个个沾染水渍的脚印不断在地板上浮现,正慢慢逼近。凌晨三点,陈歌握着菜刀躲在暖气片旁边,手里的电话刚刚拨通。房东!这就是你说的晚上有点热闹?!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有一座恐怖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5w3014767展开全部gtgt...
附身明朝木匠皇帝朱由校,决心当一个最强硬的帝王。让皇太极受尽折磨,甚至被处决前还要在西伯利亚为大明服役。令士大夫远离他乡,在美洲大陆传播儒家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