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突然收起凌厉之势,坐下道。
“我哪里敢三哥算账,只是想跟三哥说一句,若是我惹得三哥不满,三哥只管冲着我来,不要连累无辜的人。”
越王一脸平静的道。
“无辜?那沈四郎可一点都不无辜,你三哥如今这两难的局面可是他一手造成的,怎么,只许你们暗地里对我下手,三哥连小小惩戒的手段都不能,没这么不讲道理吧?”
庆王举着酒杯咪了一口酒道。
“三哥这说的什么话?”
越王皱着眉道。
“呵呵,五弟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还是真让人蒙在鼓里,据本王所知,这庆哥案从头到脚都是沈四郎在推波助浪,好谋士啊,一个小小的机会,一旦让他抓住,就能达到最大的目的,五弟有福了。”
庆王看着越王,脸上带着笑,眼中却带着阴骛。
“怎么会,这庆哥案不是永乐皇叔无意是碰到的吗?”
越王道。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无意,怕是皇叔也成了别人的棋子吧。”
庆王嘲讽的道。
“那三哥有何证据?”
周潢问,心里却想着之前的种种,四郎同他分析着各种情况,从而如何在这次机会中取得最大的利益,四郎对一切都是胸有成竹,难道这一切真的从一开始就是四郎的谋划,可是,四郎在这之前没给他透露过一点口风。
“没有证据,一切只是推测,但三哥我可以肯定,八九不离十。”
庆王道。
“三哥怕是以已之心度人之腹,太过疑心了吧。”
周潢道。
“以己之心,度人之腹?说的好,但愿吧。”
庆王道,说着,又看着越王道:“五弟的性子本是温文随和,为何要加入到这盘棋里。”
庆王说着,却拉过一边的棋盘,在上面摆起了棋来,然后将一枚本来在边角的白子移到中间,使得原来两方对峙的局面发生了变化。
“如果这枚小棋子只是偏安一隅,那如果三哥是胜的一方,那最后,这枚小棋子,三哥是吃还是不吃?”
周潢平静的问。
伸出食指中指,将那枚棋子又移到一边。
庆王想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说实话,这枚小棋子其实无所谓,可他的位置不好啊,若任由他在那里,却正好了隐隐的钳制着整盘棋局,若本王是胜方,这种有一丝一毫有可能影响大局的棋子,那是一定要吃的。”
“是啊,小棋子无所谓,可偏偏位置不好,可小棋子也无奈,这位置是天生的,不是他自己可以控制,而小棋子也想活着,即然想活,那只有入局。”
周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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