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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夜宴
除夕之夜的大宴,谢宁头一次把后宫里头数得上号的人物见了个遍。
她头一次见到了大皇子。
这个孩子应该已经五岁了,可看上去瘦弱的只象是三岁左右的孩子,连身上那件厚厚的锦貂裘也撑不起来,象是随时会被衣裳压垮。
大皇子只待了一会儿,玉瑶公主和年纪更小的玉玢公主也只被乳娘带出来露了一面。
玉瑶公主和玉玢公主年纪都不大,由奶娘抱抱着进进出出倒说得过去。
大皇子已经五岁多快六岁,这般年纪自己连路都走不了,看着实在让人揪心。
大皇子生母出身寒微,听说只是个宫女,也不知怎么被皇上宠幸了一次,那么一次她就怀上了。
可惜她命不好,孩子生下来她就死了。
大皇子身子一直不好,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谢宁的位置靠后,梁美人还是老样子,和她挨着坐,刘才人、赵才人和周宝林挤在角落里头。
席上的菜端上来很快就凉了,幸好青荷早料到这一点,出去多跑了两趟,提来了滚水,喝着热水,把离她近的那盘松子拉近一些,慢慢的磕着松子仁儿吃。
梁美人在一旁劝她:“你小心把指甲弄劈了,我那一回就叫松子壳划破了手。
别看这壳儿小,划的口子还挺深呢,过了七八才勉强算好。”
她把手亮出来给谢宁看,右手中指上果然还有一道愈合不久的印子。
“还是让宫女来剥吧。”
谢宁谢过她的好意:“我自己慢慢剥,吃着香。”
其实并不是图吃,只是找个事情做打发辰光。
宴会的时间拖的很长,说话费力气费精神,谢宁倒愿意找点事情做做。
费好一会儿功夫剥出一颗松子仁来,将将够塞牙缝。
梁美人凑趣过来帮她剥。
梁美人穿着一件柳叶黄色宫装,外头罩着件银鼠里儿珠锦面儿的坎肩,一看就是为了过年特意新做的。
梁美人不得宠,宫里那些人就算不敢明目张胆的苛待她,可是但凡好的,时新的东西,轻易都到不了她手里。
眼下梁美人身上这身儿行头,是她今年最好的一套衣裳了,也只有这会儿舍得穿出来。
从现在到过完正月十五,那么多天呢,差不多天天都得见人,梁美人早就把去年的旧衣找出来了,让人烫好熨平,准备过几天新旧搭着穿。
今天一见谢宁,她就暗暗打量她的穿戴。
谢宁也确实穿了一身新衣,只是没有把那只镶珠钗戴出来,太招眼了。
如果那样的钗子人手一只,谢宁也肯定会戴。
但眼下这钗子是宫里头的独一份,她何苦给自己再多招人嫉恨呢?
梁美人说是帮着剥松子,可她爱惜指甲,剥的不得法,剥出来的松子仁儿都稀碎了,别说谢宁不会吃这个,她自己也不好意思把这个拿了给谢宁说请她吃。
青荷侍立在一旁抿着嘴忍笑。
梁美人能诗会画的,是宫里数得着的才女,可是除开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其他事情上头她可就都不成了。
在青荷看,诗啊画啊的东西不当吃不当穿的,也就是个锦上添花的点缀,女人家不比男人,还是不要那么张扬轻狂的好。
鼓捣这东西有什么好处呢?看梁美人现在不就失宠了吗?
梁美人示意谢宁往前头看:“你瞧,贤妃八成病没好透实,我看过不多时她也该离席回宫了。”
贤妃穿着一件银红色宫装,淑妃穿的则是一件海棠红色,两种红一般的鲜艳,淑妃身段丰腴,这海棠红色被她穿的风情万种。
贤妃却是久病之人,脸颊都快要凹下去了,身上更是皮包骨头的,这么件新衣穿在她身上简直就象偷穿别人的衣服一样,空荡荡的象是挂在身上。
谢宁的目光都不敢在她身上多做停留,不忍心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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