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艺宁说你搞清楚输的不是我。
顿了顿又低声问,刚刚感觉怎么样。
纪明亭吻他耳朵,说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你看我想想就硬了。
聂艺宁似乎也意犹未尽,转过头去让纪明亭吻自己的唇,咕哝着说洗好澡试试69吧。
纪明亭自然欣然同意,于是第二日出现在首映的两人,在被众人不停恭喜时露出的笑脸上,不约而同的都有两只巨大的青黑眼圈。
十六
这次的开机仪式与上部戏相比场面更是大了不少,记者的话题也大部分冲着“答案”
的风光提名而去。
聂艺宁从知道消息时就一直处于兴奋之中,任人重复着提问也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情绪,被问及对自己拿奖有没有把握的时候,斟酌着语气说自己的导演奖并不太看好,但是会力挺纪明亭获奖。
依照这几年金像奖的走势,最佳影片一般也不会给这种小成本的文艺片,因此众人也都认为他是知道最佳影片奖希望不大,因而把目标转向了余下奖项中最有份量的那一个。
纪明亭听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看了他一眼,正巧收到聂艺宁转向他的眼神,了然中带着点暧昧,纪明亭那时觉得太阳似乎都刺眼了些,竟呆立着一时不知道如何做下一个表情。
晚上一同回去的时候聂艺宁对纪明亭说,你们都太好命,不懂草根挣扎的艰辛。
如果看到过自己一个人挤着经济舱背着行李四处宣传的场面,看这个圈子里所有想尽办法搏出位的艺人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纪明亭想了想罗砚又想了想自己,皱了皱眉做出了个不理解的表情。
聂艺宁将胳膊搭到他肩上,说只不过等到你站得高了,别人说的话你就都听不到了。
纪明亭不懂他这样的语气,说我站得不高,但别人说什么我也听不到。
那是因为你聋的。
聂艺宁斜他一眼,回答。
那晚纪明亭就保持着这种似懂非懂的状态睡在聂艺宁身边,看着他仍是弓着身子背对着自己,但距离近了很多,倒像是嵌进自己怀里一样的姿态。
在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见惯了各种世态,就连同公司的也有爬罗砚的床不成退而求其次敲自己房门的。
时间久了也就不当一回事,有时候为了工作需要甚至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别人拉着自己炒作,心想为名为利又有何可以指摘,谁不是为名为利而来。
倒真没几个像聂艺宁这样坦荡承认,甚至把自己说的更为不堪。
他知道名或利都是挣不脱的枷锁,可像聂艺宁这样目的明确直来直往的,倒真是不多见。
纪明亭突然有些不希望他太迅速地站到最高,不是因为怕到那时他会真正成了被名利所操控的那种人,而是怕他这么年轻便看到自己的功成名就,之后的日子里会不会太寂寞。
纪明亭不知道自己对聂艺宁的信心从何而来,他就是那么确定地相信,聂艺宁这个人是聪明的,哪怕他说只有站到最高才会不管不问别人的话,其实就以他现在的位置,真正能听到心里去的话又有几句。
聂艺宁的呼吸浅浅的,埋进枕头里几乎听不到声音,纪明亭摸索着搂住他的腰,闭上眼之前想着,也许自己就愿意这么抱一辈子也不一定。
没过多久便是圣诞,聂艺宁这次投资很高,倒也不怕拖一拖进度,便慷慨地放了剧组一个长假。
纪明亭与罗砚约定一道回美国,梁谨言因为节日期间通告满档,只能眼红地看着他们收拾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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