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亭斜她一眼,心想你最好敢说不是,面上还是笑笑,说宣传期嘛,片子上了之后就没有人写了,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就好。
齐心点点头,眼泪仍在眼眶打着转。
纪明亭看着心烦,便也没再搭理她,叼着烟伸手云拿自己的外套换上。
手伸进外套口袋里看到手机上有未接电话,是聂艺宁。
纪明亭将手机握在手里,飞快地吸了最后两口烟,碾熄之后换上了外套,对齐心示意之后就离开了化妆室,找到助理说晚上没有通告自己先回去,之后就快步走到停车场,开门进去之后坐在驾驶室打聂艺宁的电话。
那头电话接的很快,说没事只是听到有记者私下传写齐心打电话给他们暴新闻,想找你了解一下第一手资讯。
纪明亭扶着方向盘笑,说她要暴就让她暴喽,我没和她怎样能暴出什么。
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我先去订位子。
聂艺宁觉得怪异,说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做了亏心事要安抚我一样。
纪明亭说天地良心,你想想我回来到现在我们才见过几次,今天好不容易有空。
出来吃东西自然免不了被拍的命运,好在聂艺宁出门也稍稍收拾了一番,拍在镜头里也显得颇为有型。
俩人不用刻意避嫌,发现记者镜头大方打招呼,只是听到是否在筹备第三次合作时不约而同露出莫测高深的笑容,之后便迅速进入包厢。
纪明亭笑,说我们不用说话他们都可以写很多的,何况齐心还说了话。
见聂艺宁疑惑的眼神,解释说我有相熟记者告诉我齐心的车可能正不小心停在我楼下呢,为了不让人免费利用,我决定还是约几个记者出来拍拍我们,比起她来我更愿意和你一起上报。
聂艺宁指着纪明亭说你们演艺圈实在是太乱了,都是这样玩的么。
纪明亭翻着白眼,说你敢说你没玩过?拜托你混了多少年,装纯情轮不到你。
聂艺宁苦着脸说我果然没有演戏的天份,刚才那段表演是不是太过浮夸。
眼前的那人眼角都带着笑,纪明亭看他难得这般由着性子跟自己开玩笑,想难道自己今天到底什么地方不小心讨好到了此人,要记下来以后常用,却百思不得其解。
二十六
其实那日聂艺宁才算是稍稍见识到纪明亭的情圣功力,只是一句无心的话,都能令听到的人百转千回中推敲出其中的深意。
喜悦只是肤浅的感受,他满足的是纪明亭言语之中对他们二人关系的确定。
俩人合作的新片被公司报名了海外电影节,本打算一同奔赴水城,却无奈纪明亭的新专辑正好那时发片,档期能否错开还是未知数。
纪明亭自然是想去,之前他曾跟罗砚报怨过自己也许会是金像奖历史上唯一一个没有走过海外电影节红毯的影帝。
罗砚不屑,说就你之前拍的那些戏,哪部挣的够你们的机票钱。
世道不好歌手不易做,纪明亭日日赶通告,嗓子也在连续的签唱会或小型音乐会的折腾下出了问题。
直到有一日上电台节目的时候说话都吃力了,宣传无奈,跑去跟老板请示说一定要休几天假,转眼之间纪明亭便订好机票,与剧组一起飞意大利。
聂艺宁之前跑海外电影节不少,也算是混了个眼熟,纪明亭则完全算是个新人,电影节的官方杂志给了他不少版面,但大多都是电影剧照或是之前的宣传照,关于他的文字介绍实在乏善可陈,纪明亭也不甚在意,照惯例坐着船去看试映的时候兴致勃勃。
不少跑海外线的华语媒体拍他们剧组的照片,导演与主演自然是头号焦点,传回去的镜头里无一不是两位型男在暖阳下笑得一脸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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