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了一道,浑身都疼,之前摔伤的痛感姗姗来迟。
风半崖舒展了一下腰肢,仿佛能听见骨头发出的声响。
她回头看了看身旁的凤鸢,仍然还在睡梦中。
于是用食指轻轻描摹了一遍他细密的眉毛,地上躺着的人却是纹丝不动,不由得使她突然玩心大起,起身把山洞口摇曳的狗尾巴草给摘了一根过来,毛茸茸的狗尾草扫在凤鸢的脸上,他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睁开眼睛,倒是反手抓住了那一根不安的狗尾巴草。
“你怎么那么能睡啊。”
风半涯好笑的看着他。
“你不也刚刚才起,怎么好意思说我。”
“这铺盖毯子床都没有,谈什么起不起。”
凤鸢凑到凤半涯跟前,把狗尾草别在自己耳朵上:“有我不就行了吗。”
风半涯嗤笑了一声,把凤鸢推开:“自作多情去吧。”
两人靠在一起,坐在山洞边上,远远望去可以看见南海,海上有渔民正在打渔,湛蓝的海面与空灵的天空相接,几乎融为一体。
“诶,你看,海上有一艘船进来了。”
一艘大过渔船两三倍的游船从海平线上缓缓的飘向海岸边,山洞离海不知隔着几重山,船便只能识得一个大概的轮廓,虽看不出是艘怎样的船,但可以肯定的是船是往南海的岸上来的。
“南海来来往往的船多了去了,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有些当地的渔民离开南海到外去营生,有不少衣锦还乡的都会买艘大船回南海。”
风半涯解释道。
凤鸢怅然感慨道:“南海人还真是惦念故乡。”
“那以后我们去哪?”
凤鸢似乎不在把生死挂在心上,只想珍惜和她的片片刻刻,想要描摹和她的未来。
“可以留在南海,可以去罗裳门,可以去柳絮庄,可以去南疆,也可以去北漠,天下之大,我们的容身之地有很多,现在大半个江湖都能扯上关系,我们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吗。”
凤鸢点头赞成:“那到也是。”
......
而此时姜絮一行人从莲花谷下来,在山坳荒草里翻了三天,所经之处的野草都被踩回了地里,却连两个人的影子都没见着。
吴舟渡累得连脚都提不起来了,大喊要歇息歇息,封原横扫了一记阴冷目光过去,吴舟渡仍旧不怕死的坐在石头上歇气。
“你去把他背着走。”
万俟棋不可思议的看着封原,挑了一下眉毛:“不愧是亲师父。”
吴舟渡麻利的从石头上闪开,避开扑过来的万俟棋,避开了人却踩在了身后的小活石头上,噗嗤一声滚进了草丛里,几个连环翻身掉进了河里。
姜絮捂住嘴在远处笑,万俟棋丢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连忙跳到河里去把人捞了起来,吴舟渡浑身浸湿,站起来水滴滴答答往下掉,万俟棋赶紧把外衫脱下来给他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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