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兴安郡主笑道:“这纸鸢你们需拉着线跑远一些,否则,纸鸢是上不去的。”
永庆郡主则在纸鸢上写了多福多寿这些话,兴安郡主看到冷哂一下,这两位郡主平日都是永庆郡主为主,兴安郡主还常常忍耐,现下当场就敢冷笑,也是让瑶娘觉得诧异。
当然,她曾经听魏凤提起这位兴安郡主脾气极大,这也难怪,她是皇长子的嫡长女,素日就端着架子,平日最恨洪侧妃,偏皇长子宠幸洪侧妃,管着家务。
以前永庆郡主是一呼百应,就像她随口说的话,大家都捧的很,这次应声在纸鸢上写的人却是寥寥无几。
宫里的人不会像家中任氏那般吵架撕破脸,她们的态度就决定了她们的看法。
瑶娘飞快的往外跑着,退到一处,看着纸鸢越飞越高,她问秀林:“如何?这纸鸢飞往何处了?”
“约莫到宫角处了,应该无人看到了。”
秀林道。
瑶娘一笑:“那就拿剪刀来剪断吧。”
剪断了纸鸢的线,瑶娘不由得道:“老鹰天生就要在天上飞的,我送你一程吧。”
东北角
高玄策正在逗鹰,他手臂上站着一只很神气的鹰,鹰眼极其锐利,他以前打猎时,常常会带着这只鹰。
这训鹰就是训桀骜不驯的人一样,要有耐心,既不能蛮狠,也不能太温和。
不妨此时头顶被一个东西打了一下,再看地下,居然是个老鹰样式的纸鸢,小太监连忙警觉道:“三爷,也不知晓是谁丢的?不如让奴才去查探一二。”
高玄策却笑道:“不必,这应该是有人放纸鸢掉下来的,我正在玩鹰,又看到这纸鸢,倒是应了景了。”
说罢,又见这纸鸢上的鹰神勇,很是喜欢,但也不知道是谁掉的,他万一拣了去,日后误会怕就不好了,不禁觉得可惜。
还是小太监见高玄策脸上欢喜,不禁出谋献策:“三爷,既然掉在此处,想必主人也不要了,况且上面也无名无姓无任何徽记——”
“不必了。
我书房里鹰隼图多的是,这个落在哪里就是哪里了,不必节外生枝。”
高玄策道。
小太监连忙躬身应是。
转眼过了端午,天气开始热起来,荣安郡主之前都是断断续续的来,大家也不以为意,哪里知晓这日,王先生在课考之后,瑶娘因为得了第一,正被真阳郡主闹着要请客,不意听说荣安郡主夭折了的消息。
大家都面面相觑,昭平公主也难过道:“前几日,她还说要端午的粽子总是吃不下去,那五毒饼还能吃几口,我就说这五毒饼你爱吃,我让人多送些过去,哪里知晓如此呢。”
真阳郡主是个性情中人,下午也是难过的不行,只是荣安郡主年纪太小,也并不能大操大办,她们小姑娘们也不能观礼去。
瑶娘和汤慧君回屋后,也讨论了几句,无不是觉得难过,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去了……
“罗妹妹,我也是多病多灾,看到荣安郡主的死,总是物伤其类。”
瑶娘安慰汤慧君:“汤姐姐千万别这么想,你只是身子骨孱弱一些,也没什么的。
我看日后多加保养也就好了。”
汤慧君摇头,她这个病除了身上的,还有心里的,是旁人排解不了的。
因为不止是荣安郡主身体有疾病,连她姨母身上也不好,虽然一直瞒的很紧,但她已经品出味道来了。
在这个深宫之中,唯独只有姨母是她的靠山,可是姨母若真的去了,她该如何是好?
宫里人都对她很客气的原因也是因为姨母,姨母在一日,她就在宫中能够立足,甚至能和几位权臣之女们平等相待,但是皇后一死,她就如风中飘零的丁香一样。
瑶娘见她心事重重,就摇摇头,不再多说什么了。
前世时雨是荣安郡主的伴读,差不多就是六七月份回家的,就是因为荣安郡主去了,而那个时候荣安郡主对于她而言只是个代号,现在却是个活生生的人。
她只是叹息一场,真阳郡主却是和荣安郡主一并长大的,难免哭的伤心,一向贤淑妥帖的洪淑怡却无半分哀戚之色,反而她同真阳郡主道:“二郡主,皇上的万寿节就要到了,侧妃那里正在打点,您也过去看看,再者,也送些针线进献给皇上啊。”
真阳郡主觉得很奇怪:“洪姐姐,人家很伤心嘛,你不伤心吗?”
“伤心是很重要,可是这人各有命,您不能哀损自己啊。
再有,您得顾念自己的身子骨,小心侧妃担心,侧妃膝下只有您这个女儿,总得多为她着想啊。”
洪淑怡也是为了真阳郡主好。
姑母的这三个子女中,姑母对女儿一般,平日虽然衣食周全,但是并不格外看重,但凡有好的,都是送给幺儿玄策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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