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让应该是准备下班了,见他打着伞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顾以诚一阵慌张,打算装成正要离开的路人,手忙脚乱中,票根眼看就要掉落在地。
一只修长的手赶在他之前,救起了那张即将跌进水坑的票。
青年站起身,看了下票面上的信息,笑着递给顾以诚,“你的票。”
那双眼睛弯起来的时候格外好看,细看会发现右眼下方有颗痣。
顾以诚猛然间与他对视,心脏怦然,迅速低头压了压帽檐,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谢谢。”
他伸手去接时,对方忽然问:“你的手怎么了?”
顾以诚蓦地一惊,想把手缩回校服袖子里已经来不及。
文清让拉过他那只手查看,轻轻吸了口气,关切道:“怎么弄的?”
少年愣了片刻,不敢抬头,小声答:“……我自己不小心划的。”
去掉“不小心”
这三个字,就是一句实话了。
文清让没追问,松开那只拉着顾以诚的手,把票根放进他的校服上衣口袋里,又在自己身上摸索,“我记得好像带了……可以请你帮我撑一下伞吗?”
顾以诚不明所以,依言接过那把伞。
他见对方找出的东西是碘伏棉签和创可贴,怔了怔。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对方先给他的伤口简单消毒,又撕开创可贴,动作很小心。
贴好了,柔声道:“不及时处理可能会感染,你回去也小心一点。”
顾以诚心头涌上一阵酸涩。
这场临时起意的出走,正如自己所预想的那样,至今没被任何人发现。
眼前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却给予了他今天唯一一点关心。
他打量着手背上那个暂时将伤口藏起来的创可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至于哽咽,“……谢谢。”
对方认真道:“我才应该要感谢你来看今晚的剧。”
可是自己根本没花钱,这张票是黄牛卖不出去才随手送的。
面对青年的真诚,顾以诚实在没办法开口告诉他实情,半天才费力地憋出一句,“……您演得真好。”
“真的么,谢谢,”
文清让笑起来,又说,“时间不早了,你明天是不是还要上学?早点回去吧,太晚了你爸妈该担心了。”
“他们不会的。”
少年没拿伞的那只手插进口袋,低声说了一句,声音被风吹散。
文清让没听清,“什么?”
顾以诚咽下句子,沉默不语。
文清让见他站在原地不动,但也没有要签名的意思,试探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少年只是轻轻摇头,依旧没说话,低头看自己的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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