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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真也狐疑着撩起眼皮,仰起头看他,“真的?”
费奥多尔将头顶的宽帽沿帽子摘下,戴在他的头上,没有说话。
假的。
将我妻真也双手锢在手心时,他看到手心中的牛奶淌水般的皮肤,心中忽然升起想将怀中人拆骨入腹的隐晦想法。
尤其是在想起这么吃不得苦的家伙,为了他竟然吃光了早餐,到现在还在夸赞他的厨艺很好。
不过害怕吓到对方,他只能收起所有的坏心思,又撑起好人的伪装。
这件事当时是结束了,可造成的后续没有结束。
回到公寓,被喂吃了药后,我妻真也全身懒散,索性又爬到沙发上听了一天的电影儿。
到了第二天早晨,我妻真也睡醒时,感觉唇部还是密密麻麻的肿意。
他下意识舔舔嘴唇,口中却满是药味的苦涩。
皱了皱脸,去了洗漱间洗漱,不经意照到镜子时,被脖子上的红印子吓了一跳。
红印子说不上密密麻麻,零星密布着,存在感不小。
他看小电影儿颇有种来者不拒的感觉,只要有声的都爱看。
看过嗯哼小电影儿的他自然明白脖子上的红痕是什么,他挑了件高领的日常服。
回到卧室环顾一圈,没有发现费奥多尔的身影,松了一口气。
随后在桌灯的旁边,看到一张纸条。
[四日后回,在公寓等我。
]
语言如往常一般简洁,不过主动向人汇报行踪并不是费奥多尔的以往风格。
我妻真也随手将这张纸条压在床头灯的灯座下,并将费奥多尔要他在公寓等对方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转头就跑回了黑手党大楼。
秘书部是看到信息提醒,才知道是首领回来了。
尽管首领现在权势不复,他们也不敢怠慢。
他们分别汇总了昨天标重点突出的、有关森鸥外的所有文件,送到首领办公室。
一文员战战兢兢抱着文件,走进首领办公室,敲了敲门后被唤进去。
文员从进门到放下文件,全程都是低着头,“首领大人,所有关于森医生的文件都在这里。”
一双光滑紧致的手将文件接过,并说:“好的,下去吧。”
声音也是想象不到的年轻,文员咽咽口水:“是。”
坐在久违的首领办公室时,我妻真也随手翻看了一份标重点文件。
大致看完文件内容后,他戳了戳手中的羽毛笔,有点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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