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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小会儿,我误以为我们是来到了丛林,但是接着我就看到了尽头的一点灯光。
等我意识到这光是从一幢房子中发出来的,差不多我们已经到了门口了。
两束明亮,正方形的灯光是从前门这边的窗户中透出的。
我又有些怯场了,知道我们来的并不是旅馆后,症状比之前更为严重了。
我的心脏在胸腔中响亮地跳动,我的呼吸就卡在了喉咙处。
我感到爱德华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但是我却不敢去看。
我直直地看着前方,却什么都没看进去。
他并没有问我在想什么,这点不像他平时的作风。
我猜那是因为他和我一样的紧张。
将箱子都在门廊处安放好,他打开了门,门本身没有锁。
爱德华低头看着我,等到我终于抬起眼睛对上他的视线后,迈步跨进了门槛。
他抱着我巡视屋子,我们两个都非常安静,他一边走一边把灯打开。
我对于这栋房子含糊的记忆就是对于一个小岛来说,它过于宽敞了;还有种奇怪的熟悉感,我应该要开始习惯卡伦家偏爱的淡色系了,有种家的感觉。
我没有办法把精力放在其他细节上,耳根后狂乱地脉搏冲击让一切都显得有些朦胧。
这时,爱德华停下来打开了最后一盏灯。
这是间宽大的白色房间,远处的墙几乎都是用玻璃构成,这也是我们家吸血鬼的标准装饰。
外面就是月光漂白的细沙滩,从房子再出去几码就是波光粼粼的海面了。
但是这些我也几乎没有注意到。
我光顾着看房间中央那张白色的大床了,从上面悬下绘有繁复云彩纹样的纱帐。
爱德华把我放到了地上。
“我去……拿行李。”
这个房间温暖得过头,比外面热带的夜晚还要闷热。
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流,我慢慢地向前挪着步子,直到伸出手可以摸到那细腻的纱帐。
基于各种原因,我想要肯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没有听到爱德华回来的声音。
只突然感到他冰冷的手指爱抚上我的颈背,拭去滴下的汗水。
“这里似乎有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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