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裴慕笙的话,宋锦茵摇头,眸底闪过讶异,转瞬即逝。
“我先同你说一件事,你莫要伤心。”
“可是柳氏的消息?”
“你怎么知道?”
裴慕笙惊讶,随后握住她的手,“那想来你该是知晓她被裴温姝下了毒,然后被送出国公府的事,我母亲本是想派人救下她留在外头养伤,但后头没能寻到人,真是对不住。”
宋锦茵原本以为她不会再有波动,可听到这句对不住,她抬起头,心里一暖,下意识便红了眼。
说话间小二送了酒上来,若粉还替两人挑了些吃食。
雪玉怕味道太重,将里头的帘子全部都打了起来。
转身时瞧见面前的姑娘红了眼,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安静退到她身侧。
“三夫人在国公府也过得小心,连带着三姑娘在老夫人跟前也时不时要受些委屈,柳氏既是被送出了国公府,三夫人私下救助柳氏,本就是同老夫人相对一事,怎能反过来让三姑娘说对不住。”
“是我不该说起她,你莫要太难过。”
裴慕笙察觉到她的低落,伸手握住她的手。
“其实也算不得是被祖母送出的府,只是祖母也确实没打算救她,只是细说起来,我也不知该不该说祖母心狠,毕竟这算是她为数不多的,在国公府和其他人之间,没有赶尽杀绝的一次。”
“毕竟让柳氏拖着半口气离开国公府,若她寻到生路活了下来,很有可能会因着那些年里对国公府的了解,回头咬上一口。”
宋锦茵垂头看向桌面上的茶盏,在酒香中模糊了眼。
她突然想起柳氏再也行不稳当的腿,一瘸一拐,好似同记忆里温柔娴静的娘亲越行越远,也同在国公府里的柳侧夫人判若两人,宋锦茵终于无法再忍,主动问起了柳氏未离开前的消息。
“那她为何会会被裴温姝下毒?裴温姝如今又过得如何?”
“其实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缘由,只是听闻裴温姝借机示好,在送去的汤里下了毒,柳氏为了不节外生枝,在裴温姝逼着她喝汤时饮了个干净,便不过你放心,如今的国公府,早已没有了嚣张跋扈的裴大姑娘。”
裴慕笙说起裴温姝时一脸鄙夷,像是颇为解气,“祖母原本只是让她禁足,但她不服管教,跟祖母顶嘴,还出言不逊,气得祖母差点便晕了过去,当下便让人将她送去了庄子上,跟二夫人一起。”
裴温姝这个年纪被送去庄子上,等于她往后的婚事也难有着落。
那些高官之子,以往算得上门当户对的门楣,不会再看上这么一个被送走过的姑娘。
这便意味着,裴温姝往后若要嫁人,只能低嫁。
而这对她而言,该是最重的责罚。
可宋锦茵想起了柳氏那条右腿,想起裴温姝嚣张的眉眼,曾笑嘻嘻地让人对她用刑,想要她的命,心里忽然就涌出了一股不平。
低嫁而已,她还能好好活着,若收敛一些,她还能用国公府的身份在后宅换来旁人的仰望。
可她明明恶毒至极,凭什么能得如此安稳?
宋锦茵袖中的手微微蜷缩而后攥紧。
只是那不平不过一瞬,裴慕笙便大口饮了杯酒,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想来也是老天都烦了她,听闻她离府后着了风寒,全身无力,从马车上摔了下来,当下便毁了脸,之后便一直身子虚弱,病得厉害,即便二夫人想方设法地想求祖母将人接回去,裴温姝也没力气起身,只能拖在那。”
宋锦茵心底恨意散开,回过神,才惊觉自己竟然替柳氏抱起了不平。
她咬了咬下唇,怎么都不愿承认。
耳畔是裴慕笙的声音,宋锦茵这才知晓,裴晏舟口中不一样的国公府,如今究竟是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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