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乔榛和叶清不方便进来,是乔筠和范危英在包扎伤口,乔筠看着少年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再想到师父口中那句“没什么大的伤口”
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师父,他头上有个口子,”
乔筠帮他擦拭的时候现额头上一个口子,不过没有出血。
“无事,”
范危英看一眼就放松了,很浅的一个口子。
就是不知道脑袋是不是还撞到了其他的什么地方,这才一直没有醒。
要是撞到脑袋,那就麻烦了!
在秋素言和莫桃枝到家的时候,院子里还是灯火通明。
“他们在干什么啊!”
秋素言有些惊讶,不是叫他们早些休息吗?
秋素言本来想去教育一下几个小孩的,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顺便范危英也得说一说,他在家也没喊这几个孩子早点休息。
“夫人,你们回来了,”
范危英端着一盆血水从乔筠房间里出来。
“这是怎么了!”
看到这盆里的东西,秋素言脑子里的东西全都忘记了,现在一个劲地想他们谁受伤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大一盆血水。
从阿筠房里出来,该不会是阿筠受伤了吧!
该死的,他们怎么弄的。
“阿筠,”
秋素言想也不想推门进去了。
“阿娘,怎么了,”
乔筠还看着少年,揉着眼睛,这会儿早就过了他入睡的点了。
“没事,”
秋素言见乔筠好端端地在这里也放松下来,“这少年是谁?怎么会在家里,看起来还受了伤。”
“我们回来的时候在墙角捡到的,阿妹要救他,”
乔筠道。
“阿娘,我好困了,我先去谁了,”
乔筠晃晃悠悠地绕过木扇躺到床上,“师父说他等会儿还要过来看一看。”
“好,”
乔榛走出房间。
“夫人,没事吧,”
莫桃枝待在门外。
秋素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