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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韩聿从小听到大,现在基本是免疫状态,任由韩志勇在电话那头歇斯底里骂了半天。
电话里还隐约传来劝架的声音,诸如,“别跟小孩子一般计较”
,“别让人看了笑话”
之类的话。
韩聿听了只觉得可笑。
韩志勇早就让人笑话透了,连带着韩聿出去都抬不起头,这群人要真不想看笑话,早把韩志勇轰出去了。
“以后我不会给奶奶留钱,”
韩聿听着那边动静小了一点,“你再回来砸几次也都是一样的。”
“老子抽死你!”
韩志勇一听韩聿不给老太太留钱了,一下子急了眼,“养不熟的白眼狼,跟你婊子妈一样贱!”
韩聿最开始只是安静听着,韩志勇最后一句话说完,他捏手机的手指紧了紧,但又很快松开,“钱再多一分都没有,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通讯结束前,隐约听见韩志勇仍在叫骂。
以前,韩聿每天都生活在这种叫骂声中,推开家门,扑面而来的永远是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
在更早以前,韩志勇口中的“婊子妈”
还在家,那时候除了酒精和尼古丁,家还代表着女人无休止的哭声。
韩聿已经想不起她长什么样子了,偶尔梦见,也只是一双带着泪的眼睛,邻居们都说韩聿哪里都像韩志勇,只一双眼睛随了妈妈。
韩聿端起碗,又喝了几口凉粥,试图回忆一下当时的心境。
妈妈走的时候,他8岁。
他应该是没有哭的,可能只是有些失望,为什么妈妈走的时候不带他。
但即便是这样,韩聿也不能认同韩志勇说她是个“婊子”
,毕竟她是为了韩聿,才在这个家里待了那么久。
韩聿几口喝完粥,到厨房把碗刷干净,又返回客厅。
不大的客厅被翻腾的像堆放杂物的垃圾场,原本就立不稳的几把木质椅子缺腿断背的倒在地上,早就播不出画面的电视被扯着线扔在一角。
韩聿把还能继续用的家具扶起来放好,不能修的堆在门口准备明天下去扔掉,然后拿了一把扫帚扫地。
韩志勇踹翻了垃圾桶,一些废纸沾了水黏在地板上,只能用簸箕铲掉。
收拾完客厅他拿着书包去了楼上,阁楼楼梯又抖又高,门外有锁,那个残废上不来也不敢进。
韩聿开了门,没开灯坐到木质地板上。
老旧的地板某块有些松动,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一声,像绝症病人喉咙里沙哑的吟唱。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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