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哪?不在车里,也不在她家,陈设很陌生,只是味道,却有几分熟悉。
林雨烟下床,感到脑子发晕,用手指揉了揉,耷拉着拖鞋,想去开门,却听见熟悉的声音。
“不能再托了,我爸感觉是发觉到什么了。”
看似摆烂的逃离商界,实际上在暗中为警方提供信息。
在出国的第二年末,看着程凌威的产业一点一点的土崩瓦解。
程凌威根本没怀疑过程琰,认为程琰已然洗心革面,以为是对家暗自捣鬼。
一生气,开始大打出手挥霍资金与之对抗。
一切的一切应就了那句老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挂断电话,是凌晨两点钟。
程琰准备进门看看林雨烟有没有把被子踢掉,毕竟她睡觉总是不老实。
林雨烟听见脚步声,立马惊恐的往后退。
盯着床,心沉了片刻,只能原路返回地躺上去,将眼睛闭着。
完蛋,没时间盖被子了。
想拉的手已经缩了回来,因为门被推开,程琰脚步声很清晰。
果真把被子踢走了,程琰看着林雨烟,无奈的摇了摇头。
曲着身体绕在她的跟前,准备去拿她后方的被子。
林雨烟青涩的眼皮上蒙生出阴影,且愈来愈黑,衣角摩擦的窸窣声也越来越大。
她呼吸就要暂停,甚至连吞咽口水的动作也不敢有。
程琰到底要干嘛?
不会是想偷偷对她做什么吧?
林雨烟逐渐开始恐慌,心中暗自自责,怎么能在他的“贼船”
上睡着?
腹部微凉,被柔软得毛毯盖住。
林雨烟神色舒缓,原来只是帮她盖被子,倒是误会程琰了。
双手交迭在腹部上,自然而然也会被盖上。
程琰准备将她的手拿出来,绕着毛毯,还捏了下。
林雨烟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程琰会占她便宜。
占就占吧,她想,反正也不会做出比这再出格的举动。
可这么想完,下一秒,手指悬在空中,迟迟未下降。
林雨烟突然心底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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