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装了三艘船!
就连年轻水灵的漂亮女人都有一二十个!”
“真的假的啊?”
“那你说呢?被抢的船是魏家和林家的,真是倒霉!”
徐令驻足听了半晌,直到听不出什么信息,这才拉着板车离开。
他又去了茶铺,所到之处几乎人人都在谈论昨夜发生的事情。
徐令总结了听来的信息,烫伤男不是单打独斗,而是有预谋的团伙作案,起码有十个人。
一伙人闯入死牢劫狱,一伙人在外头接应,杀完狱卒就直奔知县府中,趁知县不备,将他从被窝揪出,问出财宝所在,一刀砍下狗头,将之悬挂在县衙牌匾上。
随后这些贼人又抢了金银财宝,逃到码头,抢了林家魏家三条船,带着钱财逃窜到江上,不知所踪。
除了知县,县衙中的主簿、县丞不知死没死,不过相较于贼人劫狱杀官,死牢里逃出来的那些倒霉鬼,也没几个关注。
这也就是说,徐令在灵宝镇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不对,他不确定王柱目前所在何处,若是撞上王柱,只怕又有一场冲突要起。
想到王柱,徐令便想到了柳娘。
也不知柳娘的尸骨被埋在何处。
徐令在城中转悠,趁无人时把板车收入空间,换了一身衣物,随后便四处乱逛。
马头街依旧热闹非常,别院茶铺的命案并没有影响到此处的牲畜交易。
徐令混入商人之中,装作看牲畜的样子,实则想要打听关于别院茶铺的消息。
很快,就听见有人在讨论。
原来命案发生后,后院那户人家很快就搬走了,原本好好的别院成了凶宅,一时半会租赁不出去,价格也变得低廉。
不过那个娘子被杀的王柱倒是个痴情的,现在还在里头住着呢。
徐令装作好奇的样子凑上前问道:“那他不怕有鬼吗?”
“哈哈,他欠了赌庄几十两银子,怕鬼也没别的去处啊!”
原来王柱好赌啊!
徐令眸色一沉,又气若神闲地和人闲聊几句,便溜达着离开了。
夜色渐深,马头街的商人四下散去,原本喧闹的茶铺门前空无一人,秋风起,落叶飘旋,冷风直往人裤腿里钻。
王柱喝的醉醺醺的,脚下踉跄着掏出大门钥匙,一连几下对不住锁眼,连忙拍门大喊:“柳妹!
快给我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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