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奇的针刺进他皮肤,侠客立马捂住胳膊嗷嗷叫痛,惹得玛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信长抱着手臂满面痛苦地看完了正场演出,扇了自己一巴掌,仿佛要叫醒自己:“我真是没事找事,非要凑什么热闹!
太变态了。
不过我对飞坦也更佩服了,你小子的工作我绝对做不来!
!”
他们的刽子手冷冷一笑。
侠客朝散场离去的观众们挥手:“各位看官记得转账付门票啊。”
刑讯室里后来只剩他和正在做清洁的飞坦。
“你怎么知道我没什么感觉?”
对方自傲的切了一声,说:“这种程度的演技也想骗过我?”
侠客也切了一声:“好吧,不愧是专家。
所以你才赌我能撑下去?”
“嗯。
旅团的人,肉体上的折磨,除了面影以外都能撑下来的。”
飞坦调试着拉肢架缓缓说道:“而且,你是团员,还是很多东西在你身上用不了,比如拿针戳眼珠,慢慢用勺子挖出来,再逼你吃下去。”
闻言,侠客还是抖了一下。
他有些庆幸的拍拍胸口,视力还是很重要的工具,可不能没了。
刚缝合好的手脚筋还有些不灵活,穿衣服不是很利索。
他好奇问道:“你刚刚说了肉体上的折磨吧?那精神上的折磨呢?我们能撑下去么?”
飞坦眉头深锁:“不知道,应该也都没问题。
不给睡觉、水刑、在房间单独囚禁个一两年并剥夺感官。
但对旅团都是小儿科吧?”
就当侠客以为他说完了,飞坦坐在铁床上,转着手中的小刀再度开口:“一般人的话,当面折磨家人就会崩溃。
女人的话,强奸、轮奸,男人的话,强奸也管用,或者还可以当面干了他们的女人,男人要面子,这么做比直接杀了还管用。
逼他们强奸自己的宠物、强制乱伦。
反正性上面很多可以用的招数来击溃人的精神。
唔,还有煮了他们的家人或者宠物让他们吃。”
飞坦耸了耸肩,擦着刀上的血说:“但是旅团的人,谁会在意这些事?谁有在意的人?”
侠客听着飞坦脑洞大开的自言自语很是无语。
他坐在那张沾有自己血的凳子上,晃着腿沉默好一会,是啊,现在的大家是不在意了,但曾经的他们……他甩甩头,感叹:“呃,不愧是折磨人的专家。
不过我好像从没见过你这样对待过我们的俘虏啊?难道你也有良心?”
飞坦也沉默了一会,侠客注意到他擦拭刀具的速度不光放慢了,还相比其他几把小刀多擦了五次。
飞坦嗤笑:“良心?那是什么?一般人肉体上的折磨都过不去。
而且,派克也能读取记忆,不需要拷问。”
“哦,也是……”
侠客点点头,没再多问。
他笑着说:“不过如果你逼旅团的人互相那啥,他们肯定会精神崩溃吧。
想想让窝金跟信长……咳咳咳。”
“并不想想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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