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一个不要再联系。
沈卿辰一肚子的话都化作了一句怨言:“你有良心吗?”
余微微暴走的脚步一顿,竟被他的这句话真的唤醒了一点羞愧感。
除了何以安,沈卿辰可以算是她晦暗岁月里的白月光,那时候幸而有他们带给她一点乐趣,让她精神世界里那个松弛的角落一直都不曾荒芜。
假如不是后来的分离,或许他们真的可以成就一段佳话。
余微微退了几步,站在沈卿辰面前,红唇抿紧又松开,想着怎么把话说得不那么伤人。
“我们十多年未见,即使是儿时的伙伴如今也情分淡去,等同于陌生人。
我们互相不熟,你不了解现在的我,我性格懒散,感情淡漠,厌恶交际,不讨人喜,如果条件允许,我这样的性子适合找个山洞进去修炼,人间不适合我。”
沈卿辰本想拿捏住那一点点怒意好持续唤醒她的良心,却根本做不到绷住不笑。
“你这自暴自弃式的自我介绍确实可以击退不少孽缘,我学习了。
不过,你妈能放过你吗?”
一招毙命,余微微哑口无言。
沈卿辰继续攻其心防,直中要害:“听说你家里走马灯似的给你安排相亲,长此以往,你受得了吗?还是打算最后随便找个人嫁了,就把自己打发了?”
余微微被戳中痛点,不知如何反驳,只能低头不语。
“既然逃不掉,不如另辟蹊径。
你我年少相识,双方知根知底,反正都要结婚,不如我们凑成一对,也算是青梅竹马,一段佳话。”
余微微震惊了,他振振有词,似乎言之有理,余微微读到的却是没鱼虾也行的随意。
“我以为的婚姻无非是两种,一是心向往之,一生一世一双人,心甘情愿走入围城,否则大可两袖清风不必害人害己。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用这种方法来作践我自己?”
“你倒是想得开,可是别人放弃作践你了吗?”
“我......”
,余微微像泄了气的皮球,硬气不起来了。
“陈老师也催你结婚了?”
“我也三十了,孑然一身这么久,她着急是情理之中吧。”
“你既然知道我家的情况,肯定也知道跟我沾上边会有什么麻烦,我自己逃都逃不掉,你何必要往里面跳呢?你图什么?”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众人不!你不想!...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