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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昭不解道:“那他怎么不换个人进货商?”
王四儿轻笑了一声,道:“换了进货商原先的味道就变了,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顾客说不定就跑了,有老干妈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儿,哪个做生意的还敢冒这个险?”
杨昭没什么生意上的头脑,就附和了一句:“不过只要生意做上去了,原料上多花点儿钱也亏不了,江老板确实抠搜了些。”
王四儿露出了一副善解人意的笑容,道:“不过也能理解,虽然他爷爷死了,他现在也没什么负担,但是他瘸了条腿,得多攒点钱下半辈子才有搞头,要不然哪个女的愿意嫁给一个没钱没势的瘸子?”
“腿瘸了?”
祁鹤楼皱紧了眉头,下意识地就问出口了。
“嗯,听说是被什么人给打的,江晃这人点子也不好,从医院出来去找人算账,被监控给拍到了,就因为这事儿还进局子被关了两个月。”
说到这儿王四儿都觉得江晃这小子命是真的差,叹了口气,继续道:“当时江晃爷爷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死了,你也知道,人一上了岁数就禁不住事儿,但是江晃人在局子里又出不来,还是邻居帮衬着才把老爷子给下葬了。”
祁鹤楼深吸了口气,手里的烟都没拿得稳,掉在裤子上烧出了一个洞,随即他淡定的把烟重新拿起来,表情阴沉得可怕。
杨昭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离谱的事情,道:“那他爸妈呢?”
王四儿:“他爸妈是在省外做生意的,以前有钱得很,有次回来的时候出车祸死了,我听说江晃的家底儿全被他那个儿子骗走了,到现在人也找不到。”
杨昭疑惑道:“江老板还有儿子?”
“嗯,他那儿子就比他小两岁,好像是因为那小子家里的哥哥姐姐太多了,养不起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江晃就认了这么个儿子,一出事儿就卷了人家的钱走人。”
“这不是白眼儿狼吗?良心被狗吃了。”
杨昭气愤地拍了一下大腿,道:“养狗狗还知道摇尾巴呢,江老板养的哪里是儿子,分明就是养了只狼。”
“谁说不是呢……”
说着王四儿就靠着车窗睡着了。
祁鹤楼烟抽到底了,把窗打开了一个小口扔掉烟头,然后又点了一支。
杨昭:“祁总,你今天都抽了好几支烟了,不怕把身体抽垮吗?”
祁鹤楼扬起嘴角毫无波澜地笑了一下,夹着烟往嘴里送了一口,心想:“垮了更好,就不用膈应人了。”
杨昭知道他是有心事,但是他又不敢多问,就只好作罢。
江晃跟着去了关然家吃年夜饭,关然妈赶紧盛了一碗排骨汤递给他,道:“大过年的,饭都没吃上,怎么就喝成这样儿了?”
江晃身体沉重得像是灌了铅,好在头脑还是清醒的,他紧着眉头笑了两声,道:“没事儿阿姨,没喝多少酒。”
关然爸乐呵着往江晃的小杯子里倒了点儿茅台,关然妈立马就出声阻止了,道:“不喝酒就吃不好饭了?酒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别老想着喝。”
“就是啊爸,过年就是图个喜庆,要是喝出毛病了年都过得没意思。”
关然夹起一块儿红烧肉就往江晃碗里夹。
江晃提醒过他很多次不用做到这个份儿上,两人是发小,都是大老粗的人,自从江晃家里头出事之后,关然就跟变了个脾气一样,老想着搭把手给江晃帮个忙。
可问题是江晃压根就没有想让谁帮忙,关然越是这样江晃就越觉得自己没用,瘸了腿就跟生命都瘸了一大截似的。
喝了酒一般都是后头上来的劲儿厉害,等吃完年夜饭之后,江晃浑身都软了。
眼看着就要从凳子上摔下去,关然妈连忙搭把手才稳住他,一看这架势关然也吓了一跳,使劲把人给拽回来了。
关然爸放下筷子,道:“江晃,你今晚就在这儿歇着算了。”
江晃摆摆手,道:“不用了叔,这儿离我家没几步,我待会儿出门吹吹风,酒劲儿就过了。”
关然爸道:“小然,你开车带江晃回去,别摔着了。”
关然拿了车钥匙,架起江晃就往楼梯下面走,但是江晃状态很差,走得并不轻松。
关然无奈地笑了一声,道:“你在我家歇着又能怎么样?我爸妈还能跟你计较不成?”
江晃摇了摇头,道:“关然,以后我的事你别这么上心,我是瘸了一条腿,但又没断,你真没必要把我当成残废来对待。”
关然知道他这哥们儿心里头不好受,腿瘸了,家里的人也没了,每逢过年过节都是自己一个人应付,别说江晃心里头难受了,就是关然心里头都跟着酸。
“谁他妈把你当残废了?以前在学校咱们不也是这么处的吗?合着你腿瘸了,就不让人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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