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晓年道。
李兴:“肯定是误会,咱们儿子不会做这种事情,肯定是老五做了什么坏事洋洋才这样的。”
“强词夺理。”
郭晓年起得脸都红了,不顾李兴的阻劝,继续逮着郭洋打。
李兴立马拦在郭洋面前,吼道:“郭晓年,你疯了?你要打就连我一起打算了。”
祁鹤楼心里暗叫打的好,一看到郭洋被收拾他就觉得痛快。
郭晓年争不过李兴,气愤地扔掉了手里的扫帚棍,指着郭洋的鼻子,警告道:“再让我看到你背地里欺负人,我非扒掉你一层皮。”
说完郭晓年就抱着祁鹤楼去清洗了,祁鹤楼双手抱着郭晓年的脖子,朝郭洋露出一个挑衅十足的笑容。
但是那个笑容稍纵即逝,就像没有存在过一样,但是郭洋分明看到了,他心里很气,拖了他表弟的福,他也体验了一把人们常说的“哑巴亏”
。
李兴当然也气不过,没想到郭晓年居然为了这么个外甥疯魔到了这个地步,对自己儿子下这么重的手。
往后的日子,李兴兜着一肚子的坏水儿,总是逮着各种机会来挑祁鹤楼的刺儿,挖各种坑来让祁鹤楼跳。
刚开始李兴对付祁鹤楼的时候,郭晓年还会出来调解两句,但是次数一多郭晓年就觉得疲惫了,本来工作就忙,回家还有听他们扯这些有的没的,想着就烦。
索性郭晓年就装聋子,对李兴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他心想等以后住的时间长了,李兴就会接受这个外甥。
但是事实的发展跟郭晓年所幻想的理想状态完全背道而驰,很快李兴和郭洋母子两就和祁鹤楼“水火不容”
了。
只要郭晓年一不在,祁鹤楼就免不了遭一顿毒打,但他不服输,李兴越大越来劲,每一下都下很重的手。
江晃几乎每天都能听到楼下传来祁鹤楼鬼吼鬼叫的声音,哪一天听不到了反而会不习惯。
江民德耳朵背,但是也能听到声音,每次一听到声音他就会无奈地叹一口气,道:“鹤楼这小子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厉害的舅妈呢?”
江晃:“又不关我们的事儿,少管这些闲事。”
江民德躺在摇椅上吸了口烟,看着天花板,小幅度地摇了摇头,道:“哎,只是可惜了这么有骨气有血性的娃了。”
江晃不明所以道:“有血性是什么意思?”
江民德笑了一声,道:“这娃是有情义的,每次见我都笑嘻嘻地来跟我打招呼,买个包子都要绕一圈的路来广场分我一半,自己都吃不够还不忘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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