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清醒得很,还能接我的话。”
江晃把他往上掂了一下,道:“你以后可千万别跟人在外面喝酒啊,酒量太差了。”
把人背回去之后,江晃搬了一个电风扇过来吹风,然后脱掉祁鹤楼身上的衣服,草草地给他擦掉了身上的汗。
祁鹤楼的腰上有一道差不多一根食指这么长的疤,是他小时候被祁胜打的,小时候只有一个指节这么大,后来随着祁鹤楼长大,疤也变大了。
江晃蹙起眉头,擦过那块疤的时候,他刻意放轻了动作,就好像那块疤还会痛似的。
祁鹤楼感觉得到有人在伺候他,他胃特别难受,翻了个身,嘴里喃喃道:“江晃……江晃……”
“碎碎念些什么?喝醉了还不安分。”
“江晃……”
江晃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躺好,道:“没大没小的乱叫什么?当老子不会生气了是不是?”
“爹……江爹……”
祁鹤楼凑过去,死死地抱住了江晃的腰,江晃还想起身去放毛巾,但是被祁鹤楼抱得太紧了,走不了。
“松手,我去放毛巾。”
祁鹤楼不但不放,反而加重了力气,道:“不放,睡觉。”
江晃没想到他这个儿子平时这么硬气,喝了酒就变得这么粘人了,只当他是童年遭遇不好,所以缺乏安全感。
于是他抬手把手里的毛巾往地上一扔,然后拉过薄毯披在他两身上,任由他儿子抱着。
祁鹤楼倒是也安分了,江晃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点了一支来抽,闻到烟味之后,祁鹤楼立马就皱紧了眉头,他问:“你为什么只抽黄鹤楼?”
江晃刚开始抽很多种类的烟,并不挑剔,之后偶然发现有黄鹤楼这个牌子的,想着自家儿子的名字也有鹤楼两个字,觉得这款烟还挺亲切,就没换过了。
“抽习惯了呗。”
“我的名字,也有鹤楼两个字,你抽黄鹤楼和我有关系没有。”
“看不出来你还挺犀利,”
江晃担干净了烟灰,道:“我儿子的名字带鹤楼,我就抽黄鹤楼。”
祁鹤楼很满意江晃说的这些话,于是翻了个身,脸埋在被子里就睡了,睡着了嘴角都还是往上扬着的。
第二天一早,祁鹤楼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满脑子都是他干爹昨天说的那些话,他的心里头酥了又酥,羽毛轻过一般,很轻但是后劲很绵长,他并没有立刻起床洗漱,仍靠坐在床头肖想他干爹的字字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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