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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去泛舟游西湖,坐着喝了点茶吃了点东西,她就说有事先走了。
等她走彻底了,我对胖子说了一下刚刚她说的话。
胖子表示一万个不相信她有这么单纯。
“天真,我告诉你,这女人问题大着呢!
是杭州人又怎样,和你二叔有什么鸟关系都正常,但谁知道她是不是真就挂着一头。
弄不好她就是个自制跷跷板,一头是你二叔,另一头是某个主脑。
搞不好你二叔也不过是在被她耍着玩儿呢!”
我心说二叔那种老狐狸怎么可能被这种毛丫头耍着玩,不过考虑到胖子说的也很有道理,就没再多说什么。
回到铺子已经是一点多钟了。
王盟站在店门口,老远看到我们就伸出手来使劲挥。
我心说我这就又不是每天都去挨一遍枪子儿,他看到我兴奋成这样正常么。
“老板,”
王盟指指里头,“他等你一上午了。
我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
我从口袋里面翻出手机,黑屏没电了。
什么双卡双待果然是顶级次货。
越过他的肩膀,我赫然看到闷油瓶背着双肩包站在一排靠近收银台的古董架前面,手里端着一个青花瓷研究得正仔细。
我一直记得他留给我的纸条,现在它还躺在我的上衣左边的内侧口袋里。
回杭州等我。
我不由舒了口气,好像多少天一直吊着的一口不上不下的气这下终于能吐出来了。
不是怕别的,就怕我一再信他,而他一再骗我。
“哟!
小哥!”
胖子倒是反应比我还快,硬是从我和王盟都并排站着的门框子里挤了过去,一个大步就迈到了闷油瓶面前。
我们差点没被他挤得五脏六腑俱裂。
闷油瓶好像自我收拾过了,看他精神状态不错。
头发比在北京时候要短了,胡渣也不见了,整个人看起来很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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