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此住进了宿办楼。
因工作的关系,不能天天回家,一周回家一次或者隔三差五回家一趟。
惠匿一边上班,一边带着孩子。
周六,我回到家里。
问他:“你厂里忙吗?”
“有时候很忙,有时候不忙,就怕接孩子不能按时。”
惠匿说道。
“这样吧,今年先这样接着,明年庭庭该上学了,虚龄六岁不知道学校收不收?我想让他在东小上学。”
我想着。
“不知道吗!”
惠匿什么也不知道。
“你明天到我姐那去问一下情况再说吧。
你现在还是要多操些心,首先把孩子要带好。”
我给惠匿这样安排着。
“嗯。”
惠匿应着。
“惠匿,你现在是厂里的工人了,你们厂不是有家属院吗?你这几天去找一下王厂长,探探她的口气,看有没有空房子,如果我们能搬过去住,这样每个月就把房租省下了,你上班也就不用再从东跑到西了。”
我不停的在计划着改善家庭的环境。
“我怎么给人家说呀?我一个下苦的,王厂长认我是谁?要不我到办公室于胖子那先问问。”
惠匿说。
“于胖子,你是说她,胖胖的,爱说话的那个女人嘛?她不是办公室的主任吗?你问了她只能了解情况,她能给你安排吗?”
我问。
“我经常去办公室,跟她比较熟,问问她再说吧。”
惠匿执意的说。
“行吗?你可以先打听一下情况,看她能办得了不,如果能行,到时候把于大姐谢谢!”
我同意惠匿先去问于胖子那个女人。
星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