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梦可以如此真实。
彼此呼吸交缠,云黎悄悄地睁开眼睛,能见男人忘情地吻着她,带着缱绻又火热的温度,同她交缠。
她整个人几乎被他压制住,鼻息之间飘散开的都是男人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又有安全感。
疏星,月色,微风,飞逝的流星,汽车驶过水洼的哗哗声。
全部的全部,全世界都沦为他们的陪衬。
月色静谧,悄无声息。
只剩下,他们接吻的声音。
云黎这会儿大脑转动速度已经非常慢,却仍旧回忆起少不更事时的那个吻。
那时候的沈驰非常青涩,只是嘴唇相碰,象征性地蹭了一下,自然比不上梦中的这位。
梦中的沈驰伸出舌尖,极其霸道地撬开她闭紧的牙齿,而后,轻轻舔舐着,吮吸,呼吸被搅和的一团乱。
柔软的触感极其真实,像是品尝了一颗美味的果冻。
冰冷男人的唇舌,竟是这般柔软。
她喝了酒,身体原本就热,这会儿更加燥热,颈侧的皮肤被男人的吐息弄得酥酥痒痒的,像是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雨。
亲完之后倒是乖了很多,大概是因为力气用尽,小脑袋乖乖巧巧地垂在沈驰的肩膀处,额前毛茸茸的碎发垂落下来几许,活脱脱可模样。
“沈驰,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啊”
云黎长相清纯干净,月色的映照下,湿漉漉的眸子显得更加明亮,脸颊两侧深陷着小酒窝。
“不然,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呢”
“我不相信你没有别的选择,肯定有更漂亮的女孩对不对我什么都没有”
小姑娘一双圆圆的杏眼望着她。
“你到底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呀。”
云黎眼睛迷茫,脑袋乱动着,整个人起来焦躁不安。
沈驰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停下脚步,大掌在她的头顶揉了揉,动作却格外温柔。
而后,吊儿郎当地笑了笑“喜欢。”
心底一个声音悄悄说,不止喜欢,是喜欢得快要疯掉了。
是哪怕被放弃一万次,用尽手段、不顾一切仍旧想要得到的人。
沈驰又想起了那些往事,当年云黎二次狠心说了分开之后。
他仍不死心,不断地拨打她的电话,却一次一次被挂断,他再次重拨过去。
回答他的只是忙音。
他不要尊严了,为了她,他可以抛弃一切,牺牲一切,着她的时候,他清清楚楚察觉到自己在活着,是个人。
没了她,他仿佛只是行尸走肉,为了生存而狼狈地活着。
可云黎从未接过他的电话,一次也没有。
如今,她成了他的妻子,会对着他笑。
他这一生,也别无所求了。
反正他会努力,总有一天,让她喜欢上他。
回到房间,沈驰用脚勾着门,将门关上。
他将她小心翼翼平放在床上,俯下身子帮她脱掉外套,鞋子,盖好被子,又贴心地
每日中午十二点更新下本预定奥运荣光天才空气动力学家许凌霄,因一次意外任务,开始穿梭进不同时空,成了爱而不得的苦情角色。命运的笔尖被她冷酷一划,从此踏上奔赴理想的征程,见证祖国在一穷二白列...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