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侯站了出来
其余平日里支持魏镜的纷纷附议,皇帝沉默地看了他们一会儿,却道
“岐王心细,可这确为巧合。
青徐,你把问审的情况说说吧。”
“是。”
魏青徐转身,面对群臣
“昨日连番审问,刘怆的副手刘壑已经交代作案细节,半路劫银实为巧合,徐州灾情严重,尤以淮安为最,即便是贼人,亦难以维持生计。
是以刘怆带了部分人马北上探路,欲另谋生路,却刚好遇上赈灾队伍,一群人见钱眼开,一不做二不休劫了赈灾款,不想遇上一义士,手下两人被捕。”
魏镜一怔,与客平所言确有重叠之处,但不能完全使他信服,客平说过那些人讲外族话,而刘怆,于飞查过,其身边既无外族手下亦无外族友人,刘怆自己可还是个地道的京都人。
思此,魏镜问
“既如此,那你之前提到的图纸——”
魏青徐笑了笑,明白他的意思
“那图纸并不是什么赈灾路线图,而是之前被盗的薛画官画的留作备案用的匕纸样。”
像受了当头一棒,平生第一次,筹划的事,失了准头!
可是,任他怎么想也想不通,更不能相信,刘麟会和弋族和前朝扯上关系。
毕竟,相比于提供赈灾路线,勾结前朝才是货真价实的叛国,是无论放在哪一代哪一国,都不可原谅的!
刘麟她有什么底气,敢如此挑衅皇权?她会吗?仅仅为了争宠?
从来没有哪次让他觉得思绪如此混乱,于飞说到图纸的时候他便先入为主了。
“照你这么说,那他们是如何盗得图纸的呢?又为何要用这般奇特的利器?”
问话的是闻儆元,那匕,他上次看时就觉眼熟,之后才忆起,可不是他闺女的那把么,除了刀面不一样,其他的,一个模子做出来的!
客兄说那些人很可能是敌国的奸细,可昭儿的匕是她娘留下来的,而那个女人已经去了二十多年了……
想到曾经安安静静的佳人,闻儆元及时打住,现在可不是缅怀往事的时候。
“这个,刘壑也交代了。
那匕是刘怆设计并命人私铸的。
很早之前就铸了,不但有这般样式的匕,还有这般样式的刀剑,因为独特,刘怆怕查到自己头上,便派手下盗取了。
而刑部看守的重点是牢狱,库房守卫松懈,盗图岂不轻而易举?”
魏青徐一口气讲完,观察众人表情,见他们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而魏镜一脸怔忡,似在想着什么却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松了口气。
不知为何,他潜意识里希望这个案子快点了结,大概是此案牵扯了诸多人,比如他的母后,又比如,她?想来,上次后他有三天没再见过她了,忍的有点辛苦啊,真是的,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后悔了……
魏镜木然地看着青石地面,从魏青徐说到“刀剑”
后,他便一个字也没听下去了。
呵,原来这就是自己苦苦追寻的真相么?他早应该想到的,刘麟怎么会怎么能,放过她?
仇恨在这一刻达到顶峰,直到身边人推他,魏镜回神,掩去异样的情绪,天启帝略微不悦的声音传来
“岐王对此案可还有何疑问?倒是思虑入迷,连朕唤你也未听见?”
魏镜看着朝堂上面露不满的君王,有一瞬间觉得那么悲凉,这个人从来不曾懂自己,亦从来不曾真正关心过自己,从来没有!
而那个被他宠幸过一次就怀上龙嗣,被人又妒又恨,最后惨死刀下的女人早被他忘了个干净!
说到底,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拜这个人所赐!
魏镜感觉有一股气流直冲心口,却是用尽了气力去克制。
“是,儿臣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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