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命人准备作战不提。
“圣旨下,西域王前来接旨。”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怒吼声传了过来,接着大地一阵震动,显然有大股骑兵呼啸而来。
“完了,完了。”
卢承嗣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那不是一个人的声音,一个人的声音是不会传的这么远的,那是数千人的声音,也只有这么多的骑兵,才会如此厉害,震动大地,让自己这边都有震感。
不用想,这些人是前来对付自己的,自己的父亲已经知道自己的打算,所以才会让钦差带领军队前来捉拿自己。
那卢承嗣虽然招募了数万军队,但是却还是不敢将这些人都放在王宫之中,甚至阳关内也不敢呆,只能让他们呆在城外,召集他们需要一定的时间,但是显然眼下已经来不及了。
“打开宫门,圣旨在此,难道想抗命不成?”
一阵怒吼声传了过来,然后就听见吱嘎声传了过来,卢承嗣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些人是靠不住了。
“是你?”
半响之后,就一队御林军将士冲了进来,为首一人相貌英俊,脸上却是有一道狭长的疤痕,让他平添了几分英武,虽然相貌有些改变,但是卢承嗣却认识他就是自己的弟弟,蜀王卢恪。
却不曾想到居然是蜀王领军前来,卢承嗣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来。
“不错,是我。
大哥。”
卢恪手执圣旨,缓缓的走了进来,扫了周围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之色,说道:“好一个西域王的王宫啊!
金碧辉煌,地面上居然也是用金砖制作的,好富足啊!”
“让你见笑了。”
卢承嗣挥了挥手,身边的侍卫就走的一干二净,然后他坐了起来,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来,径自说道:“是父皇让你来的吧!
鸩酒呢?或者是白绫,更或者是金剑?拿来吧!”
鸩酒、白绫、金剑都是赐死的工具,为皇家所有,或是赐给大臣、或是赐给后宫嫔妃,更或者是皇子等等,其余的人是没有这个待遇的。
“你倒是平静的很啊!”
卢恪双目中闪烁着怒火,望着卢承嗣冷笑道:“看看你这些年在西域都做了一些什么,原本富饶的西域都成了什么样子了,当年父皇将你放在阳关,就是让你坐拥阳关的赋税,做一个太平亲王,可是你倒好,如今阳关还有多少的商旅,这些都是你自己造的孽。”
“我造的孽?二弟,你也难道就不想想,我是谁,是他的儿子,为什么你们这些儿子都是居住在长安城中,而我却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受罪。”
卢承嗣口中发出一阵狂笑来,指着卢恪冷笑道:“想必你在西域呆的时间也不短吧!
西域是什么样子,你也是知道的。
这是人呆的地方,说我是西域王,但是实际上,我只是坐困阳关而已,天下有这样的父亲吗?有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的吗?”
“哼!
你还好意思说,这一切不是父皇的错,而是你自己造成的。
你要怨也只能怨你自己才是。”
卢恪不屑的说道:“你自己有多大的本领,你自己知道,可是你居然想染指东宫之位,最后还想染指皇位,真是笑话。”
“东宫之位?呵呵!
老二,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这个想法。”
卢承嗣不屑的说道:“当年你我和章怀太子三人都为了那张位子争来争去,哼哼,最后便宜了承烈那个小子。
哼哼!
我们都傻啊!
都是父皇的棋子,他老人家其实早就想立承烈为太子了,章怀太子其实上就是用来做靶子用的,只要一朝承烈长大成人,章怀太子还是要被废的,而我们也只能是退而居之了。
老二,你心中就没有一点怨恨吗?”
“哼!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