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厂长,丹麦项目的所有家具第一批生产出来后,麻烦您联系我,我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调整。”
广红军知道她担心的事情,他露出了一个让人放心的笑容,并承诺道:“我知道了,林同志。
这批产品,我会亲自盯着的。”
林宜兰感激地笑了笑。
从会议室走出后,她从自行车棚推出了自己的自行车,就利落地骑上车,从家具厂的大门离开了。
楼上会议室的家具厂领导们看着林宜兰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老广,看不出来,你这么信任的设计师是个这么年轻的小同志。”
胖胖的男领导推了鼻梁上的眼镜,把手背在了身后。
短女领导附和道:“我是真佩服你,可能我就适合在工会干干,关心一下咱们厂里工人的福利待遇,不像你们厂委的同志那么有雄心壮志吧。”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广红军,看着这家伙挺直的背,气势昂然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
真是不知道广红军怎么想的,为了面前的这个小同志和领导拍桌子立军立状。
要知道国内现在没有一家工厂敢和私人达成这样的合作方式,他和那位林同志的行为放在几年前,就是挖国家的墙脚,妥妥的资本主义行为。
胆子真大啊
广红军凝视着林宜兰离开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旁人也捉摸不透他们这位看起来和蔼的厂长每天在想什么,但他们都很清楚能坐住厂长这个位置,一坐就是十几年,他绝对不像其他人以为的那么单纯。
会议室里一时之间暗流涌动,几个领导脸上淡然,虽然心里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可总让人觉得和林宜兰脱不开关系。
“阿嚏!”
从家具厂出来没有多久,林宜兰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差点把自己从自行车上震下去。
她正骑着车前往她那套郊外的房子。
这套房子她虽然很久没去了,但是施红星在离开京市前往深市之前,特意委托了一位转业在京市的战友帮忙关照。
后来,这个房子就被租给了附近的公安,被他们当做公安的宿舍了。
因此林宜兰也没有放太多心思在这套房子上,只是时不时去房子那边转一圈检查一下。
“咚咚咚——”
敲完门,她就耐心地等着里面的人开门。
“来了,来了!”
一个一脸憔悴,黑眼圈都挂到了眼袋上,胡子拉碴,披着公安制服的叔出现在林宜兰眼前。
林宜兰被他们身上的味道冲得快要窒息了,她忍住了后退的欲望,憋着鼻子的气。
不过她也只是嘴角抽搐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人能臭这样,估计也是出什么任务了。
“叔,我来把剩下的东西搬走,这样正好给你们腾出点地方。”
叔打了个哈欠,侧身让林宜兰进门,“行,小林,要我给你帮忙吗?”
林宜兰把自行车停好,“不用了,叔,您赶紧去休息吧。
我觉得您再和我说两句话,您就要睡着倒在地上了。”
叔点了点头,打着哈欠,趿着鞋子,懒洋洋地转身,“要是有事,喊我们啊。”
找出之前放在这里的箩筐,把箩筐绑到自行车上,再把剩
下的那些破砖、破瓷器捡到箩筐里。
所有的东西捡完,她就推着自行车关上房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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