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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说没有和你再在一起的冲动,你问我这个想法以后是不是有变化的可能。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描述这样的变化,它不像你的实验数据可以量化。
打个比方,以你实验中常用的量筒为例,如果这种‘想要在一起的冲动’是一条刻度线,那我只能告诉你,我现在大概离这条线近了一点。
可我也不知道它最终会不会到达这条线,甚至这条线标注的范围也并不明确。
你可能马上就能成功,也可能离成功遥遥无期,你有这样的准备吗?”
这种话听起来实在有些像海王不负责任的“钓鱼”
宣言,秦煜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没道理——如果让一个人去摘果实,又不明确告知果实的高度,甚至可能这棵树上根本就不会长出他要的果实,那么这个人还有必要去摘取吗?
可这些又的确是秦煜所想,感情这种东西偏偏依靠感觉,而这种感觉是不可度量的。
只要真正走心,那么没有谁能明确说出付出了什么条件就一定能够得偿所愿。
在时初之前,秦煜也没有谈过恋爱,谁又不是在爱与被爱中逐渐摸索呢。
“那你呢?”
时初没有回答,他放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涩,“那你最早想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去想什么时候成功吗?”
秦煜这番话说出口,时初同样不好受,和自己是否有成功的可能无关,他只是从秦煜最后的问题中再一次听出了过去那几年给他留下的印记。
这大半年,他在秦煜口中听过很多次这样的问话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吗?”
“你做好准备了吗?”
“这件球衣我可能不收,你仍然要送吗?”
......
每一次这样的话问出口,时初都好像挥别了一部分雾气,逐渐窥之全貌。
为什么秦煜会不厌其烦地这样问。
晓。
櫻
这便是他这两个月一心想要弄明白的问题。
完善检讨书的时候,时初必须要一遍又一遍回忆曾经的那些时间,从自己的角度、从秦煜的角度、甚至是从旁观者的角度,一次又一次剖析问题出现的缘由。
有些问题在表层,他能够很快意识到。
例如出现问题不沟通、有了矛盾就想逃避...这些他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就算知易行难,想要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但他有信心去变得更好。
但有些问题,是需要抽丝剥茧才能觉察得到。
例如,过去这些年,是他的行为给秦煜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这才导致了秦煜至今不信任他的后果。
秦煜问他的那些问题归根结底,是在说一件事。
秦煜自己都不清楚他们还有没有重新在一起的可能,他不相信面对这样虚无缥缈的道路,时初依然会埋头前进。
因此他会三番两次地提醒时初——即使最终的结果可能不如你所愿,你依然会去做这些“无用功”
吗?
犯过的错误也许容易改正,但失去的信任很难弥合。
时初以前无数次的想要证明自己”
理智”
,证明自己“不受感情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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