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凤翔眯起眼睛给她斟上酒,举杯道:“那祝你棺材铺财源广进。”
苏离离将他杯子一碰,“也祝你得偿所愿。”
祁凤翔一愣,见她笑得心无城府,没有迎附,没有猜疑,只得一份磊落义气,心底有什么空落的缝隙被慢慢填满,一仰头,杯中酒一滴不剩。
不用说破,倒有了剔透的相知之感。
很突然地,他邀道:“苏姑娘近日既然闲着无事,能否随我去一趟冀州?”
“冀州?那是谁的地方?”
苏离离诧异道。
祁凤翔道:“现在是冀州守备陈北光占据着,他北接燕、云,兵强马壮,我们实力不及,正与他结盟。
所以,我只能悄悄地去。”
苏离离实在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等等,你去做什么?哦不不不,你不用告诉我,可是你要我去做什么?”
祁凤翔莞尔一笑,风轻云淡,“你不是无事可做么?”
苏离离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苦脸道:“我可以说不去么?”
祁凤翔手指抚着白瓷杯口,不知思量什么,沉吟道:“这样行不行?你现在没有木料也做不了棺材,你随我去一趟冀州。
下个月修葺皇宫的木材运进京,我替你弄出一批来。”
见苏离离踌躇,他补充道:“此去不要你杀人放火,不要你偷奸耍滑,不要你出生入死,我把你带回来,一根头发丝都不少你的,可好?”
苏离离极其怀疑地竖起一根手指,道:“一根头发丝都不少?”
祁凤翔点头,“可以,不过你自己梳掉的不算。”
他既然说到这个份儿上,苏离离也无可挑剔,忍不住又道:“我们先谈一下木料的材质、成色、数量……”
祁凤翔大大地皱眉,叫道:“苏老板,你怎么这般庸俗。
我这高洁的情怀难道像是骗子?还是只骗几根木桩子的?”
苏离离听他说起自己前几次说的话,忍不住嘻嘻一笑,确凿无疑道:“我是小人。
小人就是这样俗的!”
*
三日后,苏离离写了一封信,放在木头的枕上。
想了想,又拿出去订在院子里醒目的柱子上。
走到门口又忍不住折回去,调了朱砂色,在大门上写了八个歪斜不齐的大字——有事暂离,三月即回。
祁凤翔坐在外面车里,看她像蚂蚁一样忙来忙去,好笑不已。
待得苏离离拎包上车,他便嘲笑道:“苏老板生意还真是好,一时一刻都离不开。
还没出门就归心似箭了。”
苏离离也不理他,坐上车便蹭他的六安瓜片喝。
附身明朝木匠皇帝朱由校,决心当一个最强硬的帝王。让皇太极受尽折磨,甚至被处决前还要在西伯利亚为大明服役。令士大夫远离他乡,在美洲大陆传播儒家理学。...
后来,慕南栀总算明白,暗恋顾非寒和嫁给顾非寒之间的区别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二十岁那年,为了嫁他,慕南栀心甘情愿钻进圈套,不惜以孩子绑住他。心死绝望,到最后不肯离婚的却是他,慕南栀,我这辈子不打...
人无法用相同的自己收获不同的未来,希望自己的未来有改变就必须先改变自己。赵浮生很清楚,自己想要改变的东西,太多了。书友群31466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