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宁出了客房,脚步较快地经过别墅后门,把提着的装有碎片的垃圾袋丢进了分类区,回到餐厅四处看了一圈,果然已经没有那只打火机了。
也许他当时不应该置之不理,没有拿回傅轻决还回来的打火机。
有夹层的打火机没那么容易找到一个。
走道里隐隐约约传来了佣人的声音,他们要往厨房去,段宁很快往后退,悄无声息地转身站在餐厅的屏风旁。
“段宁从傅先生屋里搬回楼下客房了,看来快到时候了。”
“真的假的,那天在餐厅不是还那样么……”
“这你就不懂了,厌弃之前玩一玩,当然随心所欲就好,你看傅先生和那些名门世家的人吃饭,对哪个不是礼数周到。”
“我看也差不多,段宁能待在别墅到今天,还不是靠怎么不要脸怎么伺候的。”
“现在过完易感期,傅少爷终于发现不行了。”
“一个Beta,也配和傅少爷过易感期,他那副快死了样子,还总是要我们去照顾,毛病多得很,赶紧弄出去最好。”
“听高管家的口风,傅先生那晚半夜发了好大的脾气,段宁估计没几天能待了……”
等他们过去,段宁仿若未闻地离开了餐厅。
见楼下还没有人在,他走去阳光房,看见遮阳系统总算一直开着,鱼缸里的金鱼在畅快地游动。
回到客房的段宁前一秒关上门,后一秒许戈林和傅轻决就从楼上下来了。
段宁记起他只请了三天的假,而三天马上就要过去了。
比起因为听了那些闲言碎语就开始担心自己,段宁更担忧傅轻决一个心情不快,动动手指,就让一切重新回到起点。
现在外面的局势混乱,程路安虽然不是军火走私案的主谋,但该干的估计一件也没少干过,傅岐山没有保他,他既不会也不能供出傅氏,那么程舟能够嫁给傅准就说得通了。
傅准虽然腿不能行,但照样身份尊贵,人人都只会说是程家高攀。
看傅轻决的意思,军火走私案只会结在程路安头上了。
这当然不是段宁想要的结果。
他花费了如此多的力气,不在乎汤越则越过他和傅轻决合作,不在乎任何情义或信任存在与否,因为军火走私案只是一个开始,牵一发而动全身,无论是李铎的死还是当年那场政治阴谋,都需要水落石出。
段宁想达成夙愿,就不能把傅轻决推去对立面上。
否则,傅轻决可以和傅岐山作对到今天,明天他同样可以重新站回整个傅氏的立场。
段宁听得懂傅轻决的怒火,很后悔那晚神志不清时对傅轻决说了那样的话。
程路安不是被傅轻决推出来的,而是被军火走私案的真正主谋、幕后的受益方推出来的。
傅轻决当然不是多么清纯无辜之人,但傅岐山那些蝇营狗苟的勾当,他确实还不屑于去参与。
他到底年轻,还是意气横出的年纪。
段宁好像无法怨恨他。
段宁是自愿为了活着而配合傅轻决的。
无论是不是傅轻决,段宁都不想通过自己让别人体会什么叫背叛的滋味。
他知道这种滋味。
如果有得选,他永远也不愿做现在这个段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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