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战时的风谲云诡终于被胜利的消息压制过去,庆祝活动随之而来。
光是联邦上层内部的酒会,就已经举办了一个又一个,颇有触底反弹,彻底纵情声色的享乐意味。
“这是?”
傅轻决挑眉凝视着,淡淡问道。
“需要赎罪的有罪之人,”
预备军参谋长陶勒饶有兴味地说,“这不是和西联盟交换的战俘都回来了,战后清扫工作也已经开始,前总统李铎的刺杀案刚审完,谁会相信凶手只是个宿醉的酒鬼,因为不满战争就要去刺杀民调率过半的总统?除了通敌叛国,确实没有更好的解释,现在新政府总得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傅轻决笑说:“结果酒鬼只得到一颗枪子,那由谁得到了真正的一切?”
陶勒笑而不语。
“所谓交代,不过是杀鸡儆猴,告诉大家,曾经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总统府换新主,有些流程自然是免不了的,”
陶勒跟傅轻决碰了下杯,说,“再说,无论谁上任,都还要仰仗傅氏一分功劳。”
傅轻决并不应答,说:“那这些人?”
“被调查逮捕的人里,证据不足的omega和alpha经过筛选,有些送来了内部拍卖,”
旁边的副官压低声音道,“虽然证据不足,依然无法证明无罪,这些是已经进了夜灯的,可以提供任何服务。”
傅轻决跟着往前走了几步,一一扫过展览区那些人,似乎很是好奇:“怎么都还穿着你们军部的制服,难道把人拍卖下来,回了房,让他们给我表演立正卧倒和子弹上膛。”
有人笑起来:“是任何服务,傅少爷您要是有这样的要求,当然也可以。”
“你,过来。”
调教师朝最左边的那一个招了手。
那人穿的是文职军服,皮肤很白,腰间的皮带已经被抽走,双手只能攥紧裤腰,拢在身前微微颤动。
“把头抬起来。”
他抬起了头,一个面容姣好的Omega,眼中似乎有雾,泛着粉红。
傅轻决垂下眼,看他片刻,又迎上后面那些看过来的其他人的目光。
这里Omega居多,他们都希望能被挑中,哪怕只有一夜,也能留下来,至少比送回审讯楼要好。
唯独有一个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朝这边看过,像是不屑一顾。
“真是我见犹怜,”
傅轻决落回眼前Omega的身上,问,“叫什么名字?”
“……2653号。”
绕过正门进了夜灯,曾经代表一切身份的名字便不再具有意义,只剩下对应的新编号。
傅轻决点点头,叫来旁边的服务生,给他倒了杯热可可,又说:“你犯了什么罪,让你现在在这里。”
Omega张了张嘴唇,像是很羞愧,或因为害怕而难以启齿,只是将自己裤腰上的信息卡片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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