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雁为薛老夫人擦干了眼泪,“孙女知道祖母是担心孙女嫁入谢家会受到委屈,但孙女身后有祖母撑腰,有整个薛家撑腰,看谁还敢欺负我!”
薛老夫人破涕为笑:“雁儿说的不错,有薛家为你撑腰,谢玉卿胆敢欺负了你,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一盏茶功夫,薛雁便扶着薛老夫人走出了内堂,还未等得姨母开口,薛雁却道:“钱掌柜已经供认了珍宝阁私吞银子一事是姨母在背后指使,至于那五万两银子到底是借还是私吞?薛家会将所有证据送去京兆府,相信大人自有决断!”
余悠然却不以为然,轻蔑一笑,“都是自家亲戚,你们薛家当真要做的如此绝情吗?”
转头对余氏道:“妹妹,你不顾手足之情,便休怪我不义!”
余氏有苦难言,拼命地摇头,急得直掉眼泪,“姐姐,求你别说出去……凝儿也是你的嫡亲的侄女,她不能出事啊!”
余氏拼命恳求,满脸凄然之色,姐姐以薛凝夜会谢玉卿之事相要挟,事关长女和整个薛家,被人握住七寸,她手足无措,便乱了分寸。
“我们从小关系亲近,姐姐想要什么,我都会让给姐姐,求姐姐看来我们姐妹多年的情分上,放过凝儿,放过薛家。”
她去拉余悠然的衣裳,苦苦恳求,可余悠然却一把将她推开,“我不过是想借些银子来使,区区五万两银子于你们薛家不过是九牛一毛,竟然还口口声声说要报官,是你们薛家不仁,便不能怪我不义。”
余氏想让薛雁不要再追究此事,又碍于婆母在,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急红了眼,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余悠然冷笑道:“你同我说什么姐妹情深!
你自己嫁得如意郎君,人前锦衣华服,呼风唤雨,又生了嫡子,在外人眼中自是光鲜亮丽的丞相夫人。
可我呢?我和云儿母子三人被迫挤在那个漏雨的破宅子里,守着一个没出息的男人,苦苦地熬日子,大好的年华都给了这个不争气的男人。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你嫁了一个好男人,不过是因你比我命好!
你没有我长得好看,甚至没有脑子,可就因为你嫁得好,你什么都可以不用做,便可以享受荣华富贵。”
余氏不可置信地看向姐姐,余悠然彻底撕破了脸,露出怨毒的眼神,
眼前的这个为了五万两银子刻薄算计,眼神怨毒似穿心利剑的中年妇人,余氏觉得她如此陌生可怕。
“原来姐姐夸我好看,还夸我能干聪慧,怂恿我掌管薛家,都是另有图谋。”
“不错。”
余悠然眼神中毫不掩饰对余氏的厌恶怨恨,“我讨厌你遇事摇摆不定,讨厌你没有主见,更讨厌你唯唯诺诺装柔弱。
你这样的人又怎配当得薛家的当家主母!”
撕破了脸,褪去伪装,余悠然感到爽快极了,大笑道:“不过,老天也还算长眼,让你生了两个窝囊费的儿子,还有个像你一样性子软弱、没什么主见的女儿,哈哈哈……薛家早晚会败在你们这些人手里。”
余悠然一把推开余氏,指着薛雁,大笑道:“倒是你这小妮子好生厉害,竟然让你查出了珍宝阁的饰被掉包,还让你找到了证据,从前我真是小看你了!”
“不过……”
余悠然突然话锋一转,“既然你们薛家不仁不义,也休怪我当众揭穿你们的丑事,就在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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