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寒故作镇定地回答,“好。”
“风暖多开一会儿再进去。”
“知道了。”
沈知寒慢吞吞地来到浴室,对着镜子发呆。
说不上来自己在别扭什么,明明和段珣那么熟了,不应该感到不自在才对。
浴室的温度渐渐升高,沈知寒站在风暖下面,觉得有点热。
进来有一会儿了,再拖下去怕段珣担心,沈知寒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脱掉衣服走到花洒下面,拧开热水。
他皮肤细白,热气一腾,关节泛起浅浅的粉色。
想着外面的段珣,沈知寒今天没有洗很久,匆匆洗干净头发,打了点沐浴露冲掉,便关掉花洒准备出去。
披上浴巾想起来,进来时忘了带睡衣。
太粗心了。
沈知寒在浴室洗澡,段珣一个人坐在书桌前,静静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又像发呆,又像在凝神工作。
浴室里模糊的水声戛然而止,段珣不自觉坐直了些,将电脑上的文件切换到下一页。
然而沈知寒却没有出来,等了一会儿,浴室门终于拉开一点点,传开熟悉的声音:“段珣?”
轻飘飘的,带着一点潮湿的水汽,像晨间飘散的雾。
段珣的耳朵也像是被雾拂了一下,定了定心神,起身走过去:“怎么了?”
门后面露出沈知寒半张脸和一小段白皙的肩颈,发梢滴着水,顺着皮肤流到锁骨的小窝。
“我忘记拿睡衣……”
睡衣?段珣回头看了一眼墙角的衣架:“我帮你拿。”
“嗯。”
沈知寒小声说,“谢谢。”
从始至终段珣都没有直视沈知寒,只在递睡衣的时候说了句:“外面冷,穿好再出来。”
卧室里的温度比浴室低一点,沈知寒出来前没吹头发,脑袋上顶着一块毛巾,说:“我洗好了。
你去吧。”
段珣看见他,问:“怎么不吹头发?”
“没找到吹风机。”
段珣房间的吹风机放在床头抽屉里,沈知寒不知道,段珣也忘了告诉他。
不吹头发自然是不行的,段珣找出吹风机,拍拍身旁的位置:“来。”
“哦。”
沈知寒走过去,“谢谢。”
沈知寒大约有两三个月没有剪过头发了,已经快要长到耳朵,吹风机一吹,额前的头发刚好遮住一半视线。
他的发质很好,光滑柔软,总是不听话地从段珣指缝中溜走。
段珣耐心地拨弄着他的发丝,指腹偶尔蹭过头皮,不轻不重,带着一点令人安心的温热。
沈知寒垂着眼帘,透过发丝缝隙,段珣线条流畅的小臂和骨节清晰的手肘不时在他眼前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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