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有小孩才会说自己长大了啊,姜静行但笑不语,只是心里嘲笑道。
还是那句话,小皇子真是哪哪都软,就嘴最硬。
手掌按住柔韧有力的腰身,姜静行将人抱紧,嗓音含笑道:“那扶摇可是下了决心,要去探一探这龙潭虎穴?”
不等人回答,又说道:“你父皇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可是能在战场上砍杀敌军了。”
6执徐倏然抬头,眯眼道:“姜静行,你别拿6奕炳激将我,你们那些往事我一清二楚。”
姜静行不动如山,拍了拍手下的腰臀,淡定颔:“既是如此,那我在京都拭目以待扶摇做出一番功绩来。”
6执徐被她拍的浑身一僵,本不想说话,他不屑与人在言语上争个高低,但年轻气盛的身体那里经得住年长者的撩拨。
6执徐耳垂红了红,心中羞耻不已,他又想起刚才被人钳制着喊出的那声舅舅,顿时面红耳赤。
可等无措的情绪消退后,那种食髓知味的快感又让他的眼神暗了暗,催他启唇咬住嘴边修长的脖颈,甚至还报复般用牙尖捻了捻。
“嘶——”
姜静行痛呼一声,命门被咬住的战栗感袭上心脏,让她下意识仰起头躲闪,无奈给出警告:“扶摇!”
6执徐不听,只在心里冷嗤一声,他都要去给6奕炳做刀了,还指望他乖乖被人欺负不成,凭什么每次都是他被人牵着鼻子走。
6执徐放开嘴里那点皮肉,修长手指放在姜静行的腰带上,学着她之前的动作,慢慢向下滑动。
姜静行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她侧看向自己的小情郎,果然没有错过他眼底的挑衅。
看出他心里有气,姜静行闷笑出声:“好扶摇,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6执徐转撇她一眼,清俊的面庞上似笑非笑:“礼尚往来,你我皆是男子,伯屿为何拒绝。”
这回换成姜静行沉默了,不过也仅仅是几息的时间,转瞬便笑的从容淡然。
“好吧。”
她的小情郎刚开荤,正是充满探知欲的时候,她怎么能不鼓励呢。
6执徐看着她嘴角熟悉的笑容,眉心跳了跳。
果然,姜静行下一句便是:“不过纵欲伤身,我可比不上扶摇青春正健,我们玩点别的。”
还不等6执徐拒绝,姜静行直接拉着人回到铺满软绒的地台上,顺手从架子拿了一套骰子。
“时光正好,我们玩双6。”
6执徐闻言转身便走。
识时务者为俊杰,双6以掷骰子决定行棋,以姜静行五感的敏锐,他能赢的几率只有三成。
姜静行将人按住,笑道:“我让扶摇两马先行三步。”
6执徐被拽了回来,姜静行凑近他,悠悠道:“怎么,扶摇怕了?”
6执徐冷笑一声,淡声道:“有什么可怕的,赌什么?”
要是平常,他绝对不会被旁人三言两语激起好胜心,而是好好思索这背后的用意,可姜静行不是旁人,所以结局便注定了。
顶着6执徐的冷脸,姜静行差点笑出声,殊不知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做出思考的样子:“暂时想不出来,一会儿再说吧。”
6执徐被迫开局,半刻钟后,一局开场,满盘皆输。
“脱吧。”
“什么?”
6执徐不可置信道。
“输了的人脱衣服。”
“姜静行!”
暮色渐浓,泰安楼花灯初上。
今年的生辰,是姜静行过的最心满意足的一次,待她踩着月色回到靖国公府,脸上的笑意都没有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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