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静司自然地跳过了那个话题,红眸里倒映着望月唯那被松松挽进发丝的蝴蝶簪子。
自从上次见面,她就一直戴着这支发簪,望月唯身上的配饰就那么几样,挂在腕间的念珠,耳朵上的碧莲耳坠,以及脖子上戴着的金刚橛和金刚杵,
它们作为望月唯的法器与她片刻不离,可这个发簪却是最近才出现的,应该是哪个对她极为重要的人送给她的吧。
的场静司的眸光微暗,她对挂念的东西总是珍而重之。
而自己当年送给望月唯的东西,却没有一样能出现在她的身上,的场静司的目光停在她的背影上,耳边唯余他们二人的脚步声,以及风铃碰撞而发出的清冽声响。
“去拿宫司和宫司夫人事前准备好的巫女服,以及去门口接一位可爱的大小姐。”
望月唯眉梢微挑,的场静司这人的情绪怎么总是变来变去的,一点不像他那面无表情的仿佛什么都势在必得的样子,她心中疑惑,但还是朝他应道。
“最近京都有个弓道比赛,乃爱他们弓道部好像都报名了,所以他们就都来了京都。”
“所以他们弓道部都来了京都关你什么事?你认识的不是只有那位大小姐吗?”
“我也没办法啊,谁让我当初答应了白菊小姐有机会要指导她箭术呢。”
望月唯看着的场静司饶有兴致的目光,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总不能单独把她从社团里拉出来,私下指导吧。”
这样就太奇怪了,先不说白菊乃爱的教练会不会同意,把人从部活里拉出来不也就破快人家的社团活动了吗?这也太不集体了。
“所以就只能在见到白菊小姐的同时,顺便见一见她的同学们了。”
望月唯无奈的摆了摆手。
“那她的同学可真幸运,只通过那位小姐就顺带得到了一位箭术大师的指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望月唯感觉自己从的场静司那只暗红色的眼眸里看出一丝揶揄和幸灾乐祸。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给这人一个不友好话语的时候,她听见了一道叫唤着她名字的声音,她顺着声音回头看去,只见一位举止优雅娴静,脸上带着温和笑意的妇人正看着自己和的场静司,也不知道她看了多久。
望月唯回过神来,朝着那位妇人露出一道微笑,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跟着念珠的指引,走到了要去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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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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