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谦在账房里整整忙了一个上午,抬头一看,太阳已经高挂头顶。
其实做个账目嘛,倒也没有那么紧,这年头累死也不知有没有工伤,用不着那么拼命。
相比之下,解决生存问题就显得重要多了。
忙了一个早上竟然连早饭都给忘了,五脏庙早就闹意见了。
回到后堂的房间,躺在自己的床上,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还是自己的狗窝舒服啊。”
忽然闻到一阵臭味,抬起手臂一闻,原来是昨天晚上没洗澡,汗臭味还在呢。
自己动手,从水井里提来几桶水倒到房间的浴桶里,把自己脱得光溜溜跳进去,清凉的井水一瞬间浸透全身,清凉无比,一个早上工作下来的不适之感全部消退,墨谦忍不住舒服的叫了一声。
住在墨谦对面的顾雨时此刻已经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好了,正坐在床上出神。
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咦,那呆子回来了?”
顾雨时暗想道。
想着打开门走了出去,穿过小小的花园,站在墨谦的房门外,想了想,张嘴问道:“墨公子,你在吗?”
此刻墨谦正往自己身上抹皂角,洗得欢乐,听见有人说话,也没太注意,随意地答道,“在啊。”
“那我进来了。”
“哦。”
一瞬间抹着皂角的手顿时停住了,墨谦大喊,“不不,先别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可惜已经晚了,顾雨时一打开房门,只见到一个光溜溜的身子围着一条遮不住春光的围巾站在浴桶里用极其风骚的姿势抹皂角。
墨谦愣住了,有点欲哭无泪,这是什么情况?
顾雨时也愣住了,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本姑娘乾元宗防狼手册随时记着呢。
本能反应之下,大喊一声,“登徒子”
飞起一脚就把墨谦从浴桶里给踢了出去。
那薄薄的围巾在这一脚的冲击之下,轻飘飘地掉落在地上,墨谦裆下的伙计就这么赤果果的在空中晃悠,“真是皂滑弄人啊!”
这是墨谦的最后一个念头。
然后飞进了里屋,“砰”
一声摔在地上。
半晌之后。
“你......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虚弱的墨谦颤颤巍巍地举起手,一脸沮丧,“我他妈上辈子欠了你的。”
顾雨时忙遮住眼睛,退出房门,“你在里面洗澡就不能说一声吗?非要大白天耍流氓,你不知道别人会长针眼吗?”
我这不刚想说吗?没来得及啊。
再说了,我这是在自己房间里洗澡,你突然闯进来我都没说你耍流氓,你倒说起我来了,墨谦一边慌忙的找衣服穿上,一边嘟嘟囔囔,没敢说出来,害怕再吃上一记飞踢。
过了一会,房间里传来传来声音,“你可以进来了。”
顾雨时遮着眼睛慢慢摸进来,手掌张开一丝缝隙,朝着墨谦快速瞄一眼,“你穿好衣服了吧?”
“穿好了。”
墨谦没好气地说道,从床上捂着屁股一步一拐地走过来,活像屁股中了一箭。
顾雨时看见他这样就没好气:“我刚才是踢你前面,你捂着屁股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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