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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痒痒的,麻麻的。
薛问均道:“嗯,很美。”
“好奇怪啊。”
丁遥摸着胸口,愣愣地说,“我忽然好想见到你。”
就像梵高遇见的那两个奇怪的、却理解他的人一样。
想你可以也到这片屋顶来,和我一起看看今晚的月亮。
夜风温柔,半晌,薛问均的声音才传来,低沉的、近在咫尺的,好像真的也在她身旁。
“嗯,我也是。”
很想,很想见你。
但是好可惜,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一条闪烁着的漫长银河。
他们无法跨越宇宙。
他们不会见到了。
永远不会。
4.
这个略带悲伤的认知,让二人情绪都有些失落。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见到。”
薛问均自作聪明地安慰她道,“毕竟在你的世界也会有另一个......”
丁遥明白他什么意思,蹙眉反驳道:“那怎么能一样!”
她坐起来,一脸认真:“你是你,他是他,就算是镜像世界,你们也是不一样的。
在我心里,你从来不是谁的替代品,也永远不会被人替代。”
我想见的只是你。
我眼前的这个你。
心跳似乎停了一下,先前那阵异样千百倍地迸发出来,气势汹汹地将薛问均打倒淹没。
那些一直以来想要在父母面前证明的东西,意外地被她肯定了。
有人在乎他的存在,有人坚定他的独一无二。
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丁遥不明白他突然的沉默,猜测他是不好意思。
边摸打火机边转移话题,轻松道:“行了,你给我放个音乐吧,我要点蜡烛许愿了。”
薛问均如梦初醒般,嗓音低沉着:“放生日快乐?”
“不要吧,到时候你跟着唱怪尴尬的。”
丁遥贴心地说。
“......”
“你就随便放点,有个氛围就好了。”
钢琴的开场伴随着交响曲如同音乐剧版悠长,干净高亢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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