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求放过,只好乖巧地去说他想听的那些话,到最后,便开始失控,耻意也消失了,除了声音,就只剩下触感,皮肤贴在一起,体温带着他的体温。
电流攀上脊柱,心脏被攥紧的时候,就彻底融化在这人手里。
那时连世界都开始颠倒摇晃了,仅有那一瞬间,被亲吻着。
会觉得他对自己做什么都行。
为了不掉下去,他就伸手抱着他的脖子,也学着电影里那样,安抚驯兽似的摩挲。
是因为敏感,连同掌心与指缝的感知力也跟着被放大,摸到他肌肉跳动的血管经络,在抚动时更剧烈地弹跳着。
第一次和无数次的时候,每到此刻,殷姚都感觉到,这人真的很喜欢自己这么摸他。
殷姚抱着政迟,伸出手,和以前一样,上下摩挲着政迟的脖子。
固执地寻找着他微弱的脉搏。
“现在你要杀了我吗?”
“不。”
白燮临淡淡道,“我不仅要杀了你。”
殷姚把脸颊贴在政迟的脖颈处,他还是什么都感觉不到。
白燮临说,“真是得不偿失。”
殷姚闭上眼,他问,“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但总感觉好像并不是在问白燮临,而是别人。
“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什么……”
猝不及防地,白燮临掐着他的喉咙,猛地扯起殷姚的衣领。
失去支撑的身体沉重地倒在地面,殷姚没有挣扎,却因为缺氧和痛苦而震动。
白燮临狠狠一笑,将这具身体甩到地面。
得不偿失,但为什么会觉得得不偿失呢。
他没去看地上的越遥,不知是不在意,还是刻意不去看,他不愿去想。
仅发觉自己有深究的欲望,就已经开始让他心中无比烦躁。
越遥替他挡过无数次致命或非致命的伤害,或许外人不知,其实他从未要求过越遥这么做。
当然,也从未在乎过,因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为他而活着的,就该为他而死,不是他,也会有别人。
只是无尽资源中颇为黏着的一个,和所有消耗品一样,为他所有,耗竭了便可以随时遗弃。
白燮临觉得有些生气。
他这一生很少生气,也没有过什么仇人,赢了是趣,输了就下次补回来,从不记恨。
反思了半晌,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是我的错,把这一切太当回事,是太贪玩的缘故。”
殷姚撑着地面,咳嗽几声,撑着坐起来。
头一阵一阵地发晕。
殷姚困难地睁开眼,见白燮临走过来,浅浅一笑,“感觉你很可怜。”
“是吗?为什么?”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锄奸扶弱。穿梭诸天万界,身份角色不停变换,沈炼的堂弟靠山王的孙子林动的表哥悟空的同门通天教主的徒弟更新时间中午12点...
奇怪的声音不断响起,忍无可忍的洛羽在不堪纠缠的情况下意外绑定了一个炮灰逆袭系统,从此踏上了不断穿梭于各个位面的道路。不管你是家暴凤凰男还是矫揉造作白莲花,亦或是口蜜腹剑黑心莲,且等我手撕逆袭。...
郁理一觉醒来,穿进了一个诡异世界。在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类发生异变,有的变成可怕的怪物,有的变成强大的异能者。前者危害社会,后者讨伐前者。二者之间泾渭分明,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郁理运气不好,刚穿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