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曾的。”
沈潘抽了抽嘴角。
“这也是我们的运气。
怎么?你不服气?”
“我有甚不服气的?你们好歹有惊无险,事情也算做的圆满。
可,沈潘兄弟,这真的是运气吗?”
上官清颜聊聊看他。
都说那潋滟春华的眼里写尽风流,可此刻无惊无喜的眼眸更让人沉静。
仿似这个人书尽了风华,看透了浮华。
“你如何好有恃无恐单枪匹马地敢进了婚房?又如何知道那个人是二皇子明玦,再怎么虚晃一枪,引导荷衣揭开面具而不是自己去?潘兄弟,清颜虽未去,也知道那时凶险异常。
潘兄弟能做的如此顺顺当当,难道这一切都是潘兄弟鲁莽,反倒弄拙成巧?”
上官清颜轻轻一笑。
敛去了眼眸。
沈潘在外,怎么知道婚房是什么状况?不知道什么状况又怎么会轻举妄动?那时候,故布疑阵,拖延时间等着荷衣在上官府外的人察觉不对进来搜救才是最好的办法吧。
沈潘却一个人冲了进去。
他冲进去的如此有恃无恐,如此胸有成竹。
若是没有贵人相助,又要怎么说过去?
可叹有人在局里,不知晓,不知情,不知道。
有人为了他怕是要搭上了命。
“你们错就错在,表现得太过聪明了。”
上官清颜叹了口气。
手抚着青瓷杯看热茶的袅袅轻烟缓缓上飘。
眼眸里晕染一丝同情。
“被明玦出其不意迷晕了,便是你们棋差一招。
那贵人助你一臂之力,让你得救了荷衣,你却不该拆穿了明玦的身份。
这太过刻意了潘兄弟。”
试问,谁会想到明玦便是洞房花烛夜时也要带上个□□?这本就是那人最后的防线。
有了面具,便是抓了他,也奈何不了二皇子。
又有谁能证明骗婚的是他二皇子呢?
那人果真是心思缜密,处处提防。
可如此一个隐秘的后手却被人毫不留情的拆穿。
依着那人的性子,定然猜得到自己身边出了内奸了。
那内奸不仅知道自己的后手,还能紧急时刻泄露出消息,重要的是,还不会死。
哎哎哎。
最大的漏洞就是那个内奸不会死。
不会被沈潘杀死。
沈潘悄无声息地杀了满园的人,连着明玦都被挂在了城楼上,唯有一个人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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