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佛节这日,两人一起到寺庙上香,听说是拗不过她母亲,成婚还没三个月就来拜佛求子了。
大晏的父母就是如此,家风严格的闺阁女子连外男的面都不让见,多得是媒妁之言盲婚哑嫁,成婚后却恨不得一个月就能有喜。
李棠月同她诉苦:“我俩都不想这么快要孩子,待怀了身子,我就喝不了梅子酒,吃不了冰碗和螃蟹,寒凉之物皆要少食,这也要忌口那也要忌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拗不过家里催,李棠月只好到佛前许愿,许的愿望是希望家里不要再催,任她逍遥自在。
阿朝哭笑不得,心道这对小夫妻难得志趣相投,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
她已有了峋哥儿,虽也向往旁人家儿女双全的福分,但总归不急,她如今还没有痛觉,可见谢昶当日所说那巫术只能操控蛊虫少则三五日,多则一年半载也是哄她的,如今都过去快三年了,她还是觉不出痛。
可她也没办法同他置气,毕竟生峋哥儿时他着实替自己疼了一回,阿朝心疼他都来不及。
从佛寺回去的路上,倒是崖香提醒了她一句:“算起来,夫人的癸水拖延十余日了,不会是……”
阿朝心一沉:“不会吧……”
怀孕一个月未必号得出来,阿朝还是刻意等了几日,发现癸水一直不来,这才请来医女。
“夫人脉象滑利,如盘走珠,确定是喜脉无疑。”
医女含笑说完这句,满屋子的丫鬟都欢喜得笑起来,“夫人要给峋哥儿添个弟弟或妹妹了!”
峋哥儿被乳母牵着走过来,吵着要看娘亲的肚肚。
阿朝一时间却不知该不该欢喜,她是想再等两年的,这会子怀上,还不知蛊虫是什么状况,难不成还要让谢昶再替她“生”
一回?
谢昶回来后听到这个消息,面上显然有些复杂,毕竟又得一段时日不能同房了。
但也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将人抱到榻上歇着,捏捏她的脸:“有孕是好事,怎么瞧着还不高兴?你不是也一直想要个女儿吗?”
阿朝看着他:“你知道我担心什么,这一年来不是你不是一直用药么?难不成药出了问题?”
看到谢昶平和的面色,她瞬间反应过来:“还是说你早就停了?”
谢昶吁了口气,无奈道:“也是上个月初才停的,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就……”
医女同他说的是妇人生产后休息一年为宜,他也是在峋哥儿过了周岁之后,见她身子恢复得不错,才开始停药。
可没想到这才两个月不到……
谢昶想到这一点,握着她温暖柔软的小手,面上多了几分冷意。
阿朝摩挲着自己的肚子,又抬起头看他:“我是想要个女儿,可我不想让你替我疼,你老实告诉我,那毒蛊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巫颂大限将至,她的蛊术支撑不了多久,可如今都过去快三年了……莫非从一开始就是骗我的?”
她语气有些急了,人一急眼眶就容易泛红,好像自幼就是这个毛病。
谢昶无声地叹口气:“当日我的确所言非虚,但这痛觉至今仍在我体内也是未曾料想到的。
我能哄你一时,还能哄你一辈子吗?”
阿朝想想也是,他也不至于这么骗她,横竖她要因此气上一回,两年前他在赣南干脆就说实话了,不至于拿一句迟早露馅的谎话一直骗着她过日子。
她垂眼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终于隐隐有几分期待,会是个女儿吗?
想到什么,她忽又叹口气,小声埋怨:“你还说呢,一晚上要好几次,这样的频次和强度,怀不上才怪。
我听人说男子的那药久用对身子无益,还得你自己收敛一些才好,这一胎生完,那药也不要吃了,我也可以佩戴避子的香囊。”
谢昶笑了下:“你听说的都是男子传出去的,他们不想吃药,所以才有这样的说法传出来,不过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眼下你安胎最是要紧。”
不过他这回也是带着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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