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群烂人,”
季辞远出声打断,“你不用理解他们怎么想。”
“恩,他们是烂人。”
闻浅垂眸,像是琢磨了一会儿烂人这个词,随后用满是期待的眼神望向季辞远,“季先生能不能再多骂他们几句,我挺想听的。”
不知道为什么,季辞远总有种闻浅在套路他的感觉。
真要说的话……大概是闻浅现在的模样太过纯良,纯良的像是那种不谙世事,连骂人都不会的Omega。
得了吧,闻浅想要骂什么人,用得着来麻烦他?
但病房里的收音装置是关着的,外面的医生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就算能听到,他骂闻浅黑粉而已,让别人听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就这样,带着满心的疑虑,季辞远骂了几句。
开始时只是想随便应付几下,却不想骂着骂着,他自己上头了。
没办法,谁让一旁的闻浅时不时就向他投来赞许的眼神,季辞远当了这么多年的Alpha,还从来没有被那个Omega这么捧过场。
于是季辞远就这样当着闻浅的面,把那些在微博评论区兴风作浪的,在闻浅直播间带节奏的,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骂了个狗血喷头!
爽!
最后,还是闻浅怕他累着,手上拖着输液软管给他倒了杯水喝。
季辞远灌了一杯水下去,骂了这么半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问你个事,如果我全力压制都影响不到你的信息素浓度,是不是代表……”
“代表我没有几个小时能活了,”
闻浅坦然接上了季辞远的话,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这只能说我不太走运,不是你的问题。”
道理谁都明白,但不是谁都能想得通。
“我知道季先生的顾虑,其实哪怕是他们这些看惯生死的医生,”
说着闻浅透过玻璃窗看向外面的医疗团队,“见到一条生命在自己眼前流逝,也要花很长时间才能走出来。”
“其实我不应该叫季先生过来的,”
闻浅说着笑起来,“但也不知道为什么,闻到信息素之后,突然就想见一见你。”
季辞远心里冷哼一声,下意识回嘴,“难道不是因为我闻起来像一只炸毛的猫?”
闻浅哑然失笑:“看来生病的人没有隐私这句话是真的。”
“其实我靠信息素看人还是挺准的,所以也是真的有些好奇——”
“那是你看错了,”
季辞远当的一声把水杯放在桌上,“我好歹也是铁骨铮铮的Alpha,从来不炸毛。”
房间内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接着,季辞远就看到闻浅纯良与不谙世事的气场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浅笑着拿起了旁边的手机,像拿着逗猫棒似的,在他眼前晃了晃:
“如果是这种程度呢,也不会炸毛吗。”
屏幕幽幽亮起,季辞远看到了他最熟悉不过的,自己的微博头像,以及头像旁边该死的“该用户与您距离小于5米”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