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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然见齐程面露不解,便伸出自己手里的钩爪,让他仔细看自己黑色钩爪的最尖的部分,解释道:“我爪子好像有飞虫所有的那种毒,而且最近我磨爪子的时候,发现这种毒有时是能用液体形式排出来的,未必要等我的钩爪真的刺入活物时才能排出。”
“所以你就把这种毒液涂到了箭矢上?所以那黑狼犬只是被射中了大腿,就倒下不跑了。”
齐程眼中闪烁着光芒,尾巴也似兴奋的扬了起来,向郝然求证道。
“对,效果不错吧。”
郝然点点头,看着地上已经毒发咽气的黑狼犬,道:“看来我这对钩爪的杀伤力还是可观的。”
“可是这种猎物是毒死的,那还能吃吗?”
齐程皱起眉,毕竟说到底,他们猎捕动物只是为了食用,不是为了嗜杀。
郝然却是胸有成竹,踮起脚刮了刮他的鼻头,道:“你放心,昨天你晚饭吃的那锅狗肉树菜汤,那狗肉就是你白天放给齐闹闹去捉的白狗,不过是由我抓到的。”
说着郝然伸出锋利的黑色钩爪,朝齐程空挠了一下。
齐程愣住,咽了咽口水,半响才道:“我突然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
下山狩猎
次日,清晨天光发亮时,郝然便一骨碌从齐程的怀里钻了出来,两人相视一笑。
然后郝然便撩起叶帘子出去,从隔壁唤醒齐闹闹两人一起去腹地升火做早饭。
这时差不多所有的兽人都起来了,雌兽人在腹地中升火,雄兽人们都去冻穴里扛食物上来。
每户扛的食物差不多都是有份例的,小克虽然不会像雨季时那么斤斤计较的分发,但兽人们大多遵循着这个规矩。
可能是他们单纯直接的思维,也不知道什么叫作假。
升好篝火后,齐程已经将小半头羊鹿扛来了,还掉着冰渣。
几人用兽骨割好羊鹿成肉块,叉好架在篝火上烤着,而郝然则是用一些肉末和果肉干放水煲汤。
而新挤出来的鹿奶,此时也架在篝火上的小桶瓜煮着,郝然放进一颗糖精一般的鱼眼睛。
以上这几样,便是郝然一家的早餐。
早餐在烤煮的当头,齐闹闹便在一旁舔舐着皮毛做早上的洗漱清洁,而郝然则是用那条唯一的手帕在装好清水的桶瓜里沾湿,洗脸。
又将几粒香豆塞进齐闹闹和齐程的嘴里,自己也咀嚼掉一些,清新口气,也不至于涩得影响口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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