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揭穿身份的宋南来只好露出真容,摘下自己的面罩。
自从妻子死后,这是他第一次来拜访苏全。
以往过来,宋南来还会打趣对方:苏全,你一身学识谁都不卖,就独自待在这小天地研究学问,怎么和我这个被世族判了死刑的人一样?
可他万万没想到,对面这个住在破旧小院的佝偻男子早就心有所属,与世族还是王朝内最大的世族暗通款曲。
宋南来双眼环顾了一下书房之中的淡雅布置,比起自家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啧啧的说道:“如今苏兄被崔氏奉为座上宾,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何苦还要在这里遭罪。”
话语中两分不屑八分轻蔑。
似是觉得以对方如今的身份,何苦还要装腔作势。
苏全低头不语,杯中茶水微凉,那是出门时烧好,用于晚间熬夜的。
虽没有茶叶,可胜在冰凉,最是醒脑。
茶水分三口喝尽,他轻轻放在书桌上。
苏全有些恍惚,看着眼前昔日的好友,不禁想起了两人年少时拜在同一夫子门下学习的日子。
那时候的宋南来文采飞扬年少轻狂,刚入书院便展现出桀骜不驯的样子。
敢对天下事评头论足,丝毫不惧身边异样的眼光。
连教书的夫子都不吝夸赞:“此子日后必成大器,但还需多加打磨!”
书院之中的其他学子有感而,很是羡慕这种不羁,也将宋南来视为心中榜样。
少年人意气风,一股子胆气欲与天公试比高。
而那时,苏全则是一个默默无闻胆小怕事的小书生,只敢躲在学堂的最后面,默默读着圣贤书,头埋的比任何人都低。
只有当同窗都都忽略自己的时候,他才敢揉揉眼睛偷偷看一眼少年得志的宋南来,却是打心底佩服对方。
原以为眼睛会染上恶疾,没想到却是背先弯了。
曾几何时苏全也想学着宋南来,表现出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
可终究还是没有胆量踏出那一步,只能在宋南来的光辉之下自惭形秽。
依稀记得有一次下了学堂之后,苏全鼓起勇气偷偷尾随宋南来,被后者觉后,他才壮着胆子问道:“宋南来,如此狂悖之言不知收敛,你就不怕惹众怒吗?”
那时候的宋南来大笑了两声,孩童心性般跳上了一块石头,居高临下眼眸清澈的看着苏全说道:“朝闻道,夕死可矣。
我宋南来什么都不怕。”
落日的余晖洒在宋南来的身上,让其全身闪闪光,也让一旁的苏全跟着笑了起来。
那一刻,两个孩童还没有分道扬镳。
回想起过往的事情,苏全感慨颇多,那个曾经需要仰望的男人终究先自己一步白了头。
可他也知晓宋南来不是前来叙旧的。
不自觉的换了一个称谓。
“宋先生究竟所为何事而来,是兴师问罪还是替背后之人前来传话?”
宋南来很是气愤,想不明白对方言语为何这般轻松,难道就没有半点愧疚之情。
当什么不好,非要做世族手里的暗箭,对付同为庶民的读书人。
他指了指对方书桌上的文房四宝:“你就是用这些东西助纣为虐?”
苏全嘴角微弯,盯着头花白的老儒生在黄昏中暗淡下来。
他两根手指轻叩桌面。
“哒”
“哒”
声音很有节奏,不急不缓。
突然,他从袖中掏出一根火折子,点燃了书桌上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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