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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就是发个烧,还没要半身不遂到一步都离不得人的地步,因此没叫闻昀,一个人推着点滴架,忍着头昏和腿软,走出卫生间的门。
闻昀果然等在门外,看谢之南唇色苍白,脚步虚浮地扶着点滴架走出来,眉毛微微一动,是一个很无奈的弧度,像是猜到了谢之南根本不会叫他帮忙。
他轻轻啧了一声,说:“真倔。”
语气不像责备,甚至透出股亲昵,谢之南脸上又开始发热,下意识小声反驳:“……我没有。”
闻昀说:“就有。”
谢之南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说:“真的没有。”
闻昀面无表情,语气凉凉:“真的有。”
他就只是觉得不至于而已。
但谢之南张了张嘴,脸色通红,没再继续往下说了。
他觉得这个幼稚的对话实在不应该发生在他和闻昀之间。
闻昀看他不说话了,也不逗他了,微叹一声,说:“回床上休息吧。”
谢之南低低地哦了一声,自己扶着点滴架往床边走,这回闻昀没跟上来,也没像刚才一样陪在他身边让他靠着,好像真不打算管他了似的,谢之南没忍住,回头一看。
——闻昀正跟在他身后,手臂虚虚拢在他的背后,是个保护性的姿态。
发现谢之南的目光后,他好像丝毫没觉得自己做这个举动有什么不对,神色如常地问:“做什么。”
真奇怪。
明明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也不像刚才贴得那样近,谢之南的心脏却忽然加速跳了起来,胃里像有蝴蝶在飞。
他沉默地摇摇头,支着两只通红的耳朵,回到了病床上。
已经下午三点了,闻昀早就叫人送了粥来,现在放保温桶里温着,谢之南这会儿也有点精神了,闻昀便把粥拿过来,叫谢之南吃点。
谢之南不是很爱喝粥,胃里也不舒服,这会儿一点胃口也没有,望着这碗火候正好,米粒软烂开花的红豆粥,愁眉苦脸。
不过他早上起晚了,早饭也没吃,一连十几个小时未进食,又发了高烧,难怪头晕眼花的。
这会儿不吃点东西是不行的。
闻昀知道他嘴挑,哄了一句:“早点好起来就可以吃喜欢的食物了。”
只有小孩子吃饭才要人三催四请呢。
谢之南不好意思极了,立马小口小口把这碗甜粥吃了,吃完了就又开始犯困了,这会儿头一点一点的,上下眼皮打架,都快黏上了。
闻昀指尖发痒,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在他头上很轻地按了一下,说:“睡吧。”
谢之南再次闭上眼睛,彻底陷入黑沉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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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完水快下午六点,闻昀开车把谢之南送回小区。
药费是闻昀给的,谢之南提出要把药费结给他,闻昀这回没阻止。
谢之南坐在闻昀的副驾驶上,看着医药费单子上的数字,咂了咂舌。
还不如直接去小诊所挂水呢,就在私立医院里待了几个小时都这么贵。
闻昀从一旁睨他一眼,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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