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王氏道,“你长这么大头壹次出远门,东西可都带齐了。
穷家富路,别舍不得花钱,吃的、穿的都要准备好,你们那匹马也骑着吧,外面不知有多远呢……”
孙王氏说着说着就有点硬咽了,忙吸了吸鼻子,笑道,“你看看我,年纪大了就爱唠刀。”
这样壹说连香姐鼻子都红了。
大胡子对身边的钟叔道,“娘就劳烦钟叔照顾了。”
钟叔连连称是,又道,“说什么照顾不照顾,以后还要大妹子多多帮忙呢。”
孙王氏破涕爲笑道,“看你说的,我壹个妇道人家能帮上什么忙。”
这样壹搭壹唱的,桌子上的气氛才好了些,大胡子又跟钟叔两人说起了商队的事情。
钟叔虽然善于做买卖,终究只是个掌柜的材料,这段时间里里外外的主意大多数还是大胡子拿的,他这壹走要交代的事情挺多,吃过饭以后几个人去了钟叔家里继续说,香姐留在家里跟二姐、孙王氏壹起说话。
孙王氏吃过饭以后就翻箱倒柜的找出棉线和布匹,要连夜给香姐、大胡子两个做鞋,说是穿的舒舒服服才能壹路顺风,香姐怎么拦都不行,孙王氏说这是杏林村的风俗。
知道这活赶得紧,二姐和二丫都跑来帮忙,这两个丫头年纪差不多大,在壹起相处的很好,二丫疯丫头壹个、满脑子土匪念头,但是爲人十分单纯;二姐就是个小大人壹样,又懂事又能干,两个丫头凑在壹起有说不完的话,所以二丫十天有八天是睡在孙家的。
香姐神秘兮兮的说要把自家屋子托付给二姐和二丫,让她们每日来喂喂鸡鸭和小黑,照看菜园里的菜,当然作爲回报,这些日子的鸡蛋、鸭蛋和蔬菜都可以摘回家随便,这样壹说把二丫二姐高兴的够呛,孙王氏戳着香姐的脑门说她嫁人以后果然会算计,冤枉的香姐摇着她胳膊叫“娘您怎么瞎说啊,这怎么还叫算计……”
壹屋子人都笑起来。
90、赶往汴梁
第二日壹大早大胡子才打着哈欠回来,原来他昨日跟钟叔他们商量了壹晚上,十万大山到京城快走要半个月,慢走要二十多日的路程,再加上胡老爷子的病情不知如何,两个人起码要呆上壹个多月,再算算赶回来的时间,不算不知道,壹算最起码要三四个月以后才能回到家。
这三四个月里商队如何采买药材、采买什么药材、如何向山外运送昨日都商量的壹清二楚。
两个人在孙家吃过饭以后就回到了小屋里,香姐看着两个人壹点壹点辛苦积累起来的房子不由得感慨万千,想着明日就要去京城,心里还有些舍不得,大胡子跟她壹起把赶路要带的衣物、干粮都准备好,又把家中的锅碗瓢勺归置整齐。
第二日在孙王氏、钟叔、周天霸等壹衆人的目送下,大胡子和香姐骑着枣红马踏上了出山的路。
这天气正是将热未热的时候,沿路的高大山木将日头遮的严严实实,林间风簌簌的吹着,壹路上都能听见各种各样的鸟叫。
马儿得得的走在山间的小路上,省了两个人很多力气。
到了晌午时候,两个人已经过了青山镇的地界,大胡子扶着香姐下了马,走到山谷间的壹条小溪边歇了歇,香姐把包袱里的干粮拿出来递给了大胡子壹块,两个人慢慢的吃起来。
大胡子道,“要是晚上的时候能到青冈县,咱们就可以在客栈休息了,我上次来的时候吃过壹次他们那的火烧夹肉,好吃的很,今晚上咱们壹起尝尝。”
“不用破费啦,这壹路要花不少钱呢!”
香姐忙道。
“赵玉那小子不是随信带来了几百两银子的银票吗?足够咱们舒舒服服的到京城了,出了十万大山咱们就上水路,坐船到京城壹点都不颠簸,还凉快。”
大胡子说道,“香姐还没做过船吧?”
香姐摇了摇,睁着眼睛问道,“我听说船是木头做的,能浮在水上吗?不会漏下去吗?”
大胡子笑着摇了摇,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多亏钟叔的商队前段时间走过壹次,依着他说的线路,两个人壹路上都没在荒野上露宿,每壹日太阳落山前都赶到小镇上住客栈,有壹次在壹个叫长生镇的地方客栈住满了,两个人就在镇边壹家农户家里找了间房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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